張浪強顏歡笑道“那二哥讓我上來,是為了什麼?”
薑東鵬總算沒有那麼嚴肅了,理所當然道“你中了吉祥碼,到老子這裡來領老子給你的大獎,就這麼簡單。”
“二哥就彆說笑了,這吉祥碼怕也是你故意讓我中的吧?”張浪哼了聲,“哼,什麼不定碼歸無,還不是二哥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薑東鵬聞言大笑“那當然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老子開的吉祥碼,老子想讓誰中就讓誰中,有毛病麼?”
張浪
這麼說,好像還真沒毛病。
“所以我想讓你中,你就得中,老子偏偏就不喜歡講規矩,有毛病麼?”
薑東鵬接著道,“老子要是講規矩的話,還能被紀不慍趕出中京?”
張浪乾笑兩聲道“所以二哥坊中房間的規製都能趕得上皇宮了是麼?”
“那當然,憑什麼這些東西就是中京那個能用,老子就用不得?”薑東鵬一拍矮幾道,“老子就是想看看就這麼裝飾了,他能怎麼樣?”
張浪暗道,難怪院子裡富麗堂皇,這閣樓中反而非常樸素。
薑東鵬並不是喜歡富麗堂皇的裝飾,而隻是為了——“不講規矩”而已。
此人,果然是朵奇葩!
要知道儒聖公紀不慍可是一直將“規矩”放在第一位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
即便是他的弟子被聖朝明著針對,隻要不是違反了規矩,儒聖公是一句話都不說。
可偏偏他的師弟,竟然是個不講規矩的主。
也難怪儒聖公在中京用如此強硬的作派來掩護這個師弟。
這家夥放在任何一個當朝者的眼中,都是極其礙眼的存在。
張浪突然邁步到矮幾旁在薑東鵬對麵坐下“來,倒酒!”
薑東鵬???
“嘿,小子,你竟然讓老子給你倒酒?你還懂不懂規矩了?”
張浪斜了他一眼“規矩?什麼規矩?二哥你剛才不是說最不講規矩麼?怎麼倒和我說起規矩來了?”
薑東鵬被自己的話給堵了回去,神色一僵,瞪著張浪看了一會,旋即大笑著拍幾道“哈哈哈哈,好好好,老子給你倒!就不知道你喝得下喝不下!”
說著,他就拿了一個空碗出來,給張浪倒了滿滿一碗。
張浪看著略顯渾濁的酒液,冷哼道“哼,就這樣的酒,有什麼喝不下的。”
“牛皮彆吹破了。”薑東鵬不屑道,“這可是老子用自己的法子釀的酒,和世間那些可不一樣。”
張浪端起酒聞了一鼻子,一股刺鼻的酒味直衝腦門。
“嗬,原來是一鍋頭。”
張浪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了薑東鵬一眼道,“不錯啊,二哥你竟然知道蒸餾製酒了。”
薑東鵬聞言嗖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張浪道“你怎麼知道老子用蒸餾製酒?”
張浪翻了個白眼道“這有什麼?小爺我五歲的時候就蒸過酒了。”
“你放屁!”
薑東鵬一點都不相信張浪的話,“吹什麼牛,五歲蒸酒,你怎麼不說你三歲的時候就能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