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kt戰隊在酒吧商討作戰對策時,鳳兗徽趕到了千神殿,在訓練室召開了緊急會議。
“來不及了,我長話短說。”鳳兗徽推門而進,掃視一圈,視線最終定格在季擇舟身上,直接安排道“我跟季擇舟去見加音,你們抓緊時間訓練。”
“加音?”陸燃激動地“騰”一下站了起來,“隊長,你們已經找到加音了?”
鳳兗徽看向季擇舟。
季擇舟遲疑道“應該吧。”
宋蔚南迫切地問道“那和kt的比賽,加音是不是會來助陣?那我們不就穩贏了?”
焦柯站起來和陸燃擊掌慶祝,好像已經勝券在握。
季擇舟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他們高興太早了。
“你們……彆抱太大希望。”季擇舟還是說出來了實話,“她說不會回來的。”
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身上。
訓練室裡一陣安靜。
韓暢宇小聲開口道“但她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
訓練室內的氣壓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好不容易燃燒起來的希望瞬間熄滅殆儘。
鳳兗徽見大家都垂頭喪氣的,拍著巴掌高聲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儘全力去說服她的。大家隻管好好訓練,最重要的是保重身體,等我們的好消息!”
大家麵麵相覷,沉悶的氣氛一點一點地活躍了起來。
陸燃率先打破沉默,振臂一揮,開口道“兄弟們!翻盤的時候到了!kt打壓了我們這麼多年,是時候討回來了!我們可不是膽小鼠輩,就算有兩個kt,也絕不能臨陣退縮。”
“好!jy戰隊絕不認輸!”宋蔚南道,“隊長,副隊,你們就放心去吧,二十天後的賽場上,你們會看到不一樣的jy戰隊。”
……
龍泉裡。
“當當——”
敲門聲傳來,宋以惻正蹲在地上給小灰灰搭窩。
“請進啊。”
他扭頭朝門口看去,見宋以慎走了進來。
“哥?”宋以惻站了起來,問道“是姐要找我嗎?”
他以為宋以慎是來喊他下樓的。
“沒有。”宋以慎拍了拍他的肩膀,自行走到了窗邊。
宋以惻疑惑地跟了過來,臉上依舊掛著陽光的笑容,和宋以慎一起望著窗外。
院子裡的好風景儘收眼底。
雨後天氣清爽,大家都在院子裡玩樂。
宋以慎收回目光,扭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宋以惻,聲音溫和地開口道“這麼多年,她一直都在找你,無時無刻不在掛念你。”
坐在秋千上說笑的宋以惗和賀韻初兩人落在他的眼裡,嘴角的笑意不自覺深了深。
“十二年前,她隻是個拿不定主意的小女孩,隻想著救你,可能沒考慮過你的感受。”
“這個房間,”宋以慎轉身,看著身後裝修精致的房間,繼續對宋以惻道“是專門為你留的。即使你不在家,但家裡始終都有你的房間。還有臨杭天禾,每個家裡,都有你的房間。還是姐她親自收拾的。”
“我隻是想告訴你,她沒有不要你,這裡一直都是你的家。”
宋以惻正疑惑宋以慎突然給他說這些奇怪的話是想乾什麼,原來是為了解釋這些啊。
“哥,你放心吧,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們,更不會恨姐姐的。”宋以惻笑得真誠,“我的記憶沒有偏差,也知道姐她當初不是拋棄我。”
宋以慎應該是覺得宋以惻那時候年紀小,而且還發著高燒,可能記憶會出現一些差錯,擔心他會誤以為是宋以惗故意拋棄他而因此怨恨宋以惗,或者把這份委屈憋在心裡。
宋以慎隻是想解釋清楚,作為家裡的大哥,他不想讓宋家任何一個人對彼此心存芥蒂。
他們兄妹六人應該是這世上最信任彼此、最親密無間的家人。
“再說了,我這些年過得可開心了。想去哪兒玩就可以去哪兒玩,想吃什麼就能吃到什麼,想學什麼就可以學什麼……”
宋以慎看著滔滔不絕的宋以惻,覺得自己過來解釋的舉動好像是多餘的。
宋以惻真的從來沒有責怪過宋以惗。
而且,他也過得很好。
如此,他就徹底放心了。
宋以慎笑著,攬著宋以惻的肩膀道“走,我們下去找他們。”
他們一直都是兄弟。
院子中央正在進行一場比試,宋以惻興致衝衝地舉手,表示自己想要加入。
點到為止的打架,他很喜歡。
已經很久沒有人陪他玩了,距離上次燊颺陪練,已經半年多了,他心癢難受,手癢難耐。
賀韻初和宋以惗並排坐在秋千上,欣賞院子中央小小比武台上的表演。
這是宋家兄妹的比試。
賀韻初第一次觀看。隻是宋以惗沒有參與,她從不參與。但宋以惗的個人表演賀韻初早就看過了。
管逸拉著管遷來到了二樓露台,在樓上偷偷觀察院子裡麵的動靜。
“有話就說。”管遷倚在牆上,手裡把玩著一個透明色的打火機,白色水晶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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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按下開關,火紅的火苗仿佛憑空出現一般,倒映在他那雙清澈的眼眸裡。
“哥,你不覺得他們家的每個人都很奇怪嗎?”管逸蹲在白色的水泥花瓶柱護欄前,小心翼翼地從護欄縫兒裡朝下麵看去,“一個這麼大的家庭,連個大人都沒有。大的不上班,小的不上學,都在家裡待著,連門都不出,肯定有貓膩!”
管逸來的這兩天,感覺宋家的整個家庭氛圍很好,但是正是因為太好了,反而讓他覺得不真實。
“已經放暑假了。”管遷淡淡道。
“那……還是不對!”管逸搖搖頭,堅持認為宋家有問題,“正常家庭會有六個孩子嗎?六個啊!這是南方,以前管控很嚴格的。”
管家大房二房分彆有四個孩子,他都覺得已經很多了。
“他們不是親姐弟。”管遷走到露台中間,坐在了藤椅上,“但勝似親姐弟。”
管逸雙腿已經蹲麻了,拍著小腿肚,直接坐到了地上,“哥,你說惗姐怎麼不上去和他們比試啊?她是不是,不會武?”
這一次,管遷沒有開口。
他眼前浮現出宋以惗在黑犁堂比武台上的身影,嘴角不禁上揚,眉目含笑。
宋以惗不會武?
這可能是他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好了,我宣布,”宋以惗站了起來,“第……不知道多少屆武擂比試,獲勝者是——宋以惻!”
“哦耶——”宋以惻一蹦三尺高。
賀韻初在旁鼓掌道“獲勝者獎勵由萬會國際傾情,下麵就由我作為代表,為以惻頒獎。”
宋以恬大呼遺憾,“啊?還有獎勵?早知道我就使出全力了。”
錯過了大獎。
葡萄架下突然開始會文,數理化生各種知識全從口出。
“姐,你說誰的對。”宋以恬看向宋以惗。
宋以惗直往後撤步,轉身就跑。
武方麵,她是可以指導的。
文的話,她可就是一竅不通了。
眾人將目光聚到賀韻初身上,賀韻初預感不妙,“我去看看姐有沒有事兒。”
她是個藝術生,不懂理化生啊。
短暫的悠閒時光很快就結束了。賀韻初要回去管理萬會國際,宋以慎要去醫院上班,一群人烏泱泱地回到了臨杭市區。
這天是宋以惻的生日,宋以惗一大早就鑽進了廚房,放話中午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