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巨響後,白月毫不拖泥帶水的一腳踹開了大門,她大步流星地踏入門檻,迎麵就撞見一個魁梧如山的男人,正一手握著酒壺,另一手拿著燒雞,滿臉驚愕的瞪著她這個不速之客。
“哪裡來的混賬東西,膽敢青天白日闖進咱這地界兒,活得不耐煩了嗎?”
男人怒吼著,聲音震得屋梁都顫了顫,當他眼尖地瞥見白月身後縮著幾個小不點後,臉色瞬間變的更加陰沉。
“你們幾個小鬼崽子,不好好乾活,來這裡做什麼?你們是不是這幾天都皮癢了,信不信我現在……”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白月便已如獵豹般撲至,她一把奪過男人手中的酒壺,毫不留情地便朝他的太陽穴砸去,清脆的聲響伴隨著男人的哀嚎,隻見他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瞬間跪倒在地。
而白月順勢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反手便將男人的胳膊擰到了背後,她轉頭對一旁的嚇得哆嗦的八斤朗聲問道。
“八斤,這家夥是不是就是你們口中的那個大當頭?”
“對對對,就是他!這壞東西,天天拿我們偷來的錢大吃大喝,自己卻連口熱乎飯都不給我們留!”
八斤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怒火。
白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對大當頭厲聲喝道。
“聽著,立刻把鎖著孩子們籠子的鑰匙交出來,否則,你這條胳膊就彆想再要了!”
大當家疼得齜牙咧嘴,他連忙從懷裡摸出一串鑰匙,顫抖著對白月求饒道。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鑰匙在這兒,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兩個滿臉橫肉、氣勢洶洶的漢子如同狂風驟雨般從門外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頭兒,大事不妙啊!那幫小鬼頭,竟然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這兩人正想給大當頭彙報情況,可一看到院內的場景,想說的話便立刻卡在喉嚨之中。
“你們兩個廢物,還杵在那兒乾嘛?快不趕緊過來幫忙,把這小兔崽子從我身邊拉走!”
大當頭一見自己的人回來了,便立刻變了嘴臉。
“是!”
兩人一聽,瞬間化作兩條惡犬,他們緊盯著白月,一副蓄勢待發的狀態。
而白月隻是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一副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隻聽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響,大當頭的胳膊竟在白月輕描淡寫間的扭轉中應聲而斷,劇痛之下,他隻覺眼前一黑,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在地,完全不省人事。
“哎喲喂,老大啊!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其中一個漢子見狀,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他嘴裡哇哇亂叫,率先朝白月衝去。
但白月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背後,緊接著是一記淩厲的側踹,精準無誤地落在了他的小腿骨上。
又是一聲刺耳的“哢嚓”,漢子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的木偶般重重摔在地上,他的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不斷的哀嚎連連。
“天,天哪!你你彆靠近我!”
另一個男人目睹同伴的淒慘景象,嚇得魂都不知道飛到哪裡,他就像離弦的箭一般轉身衝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