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彈不得?呂醫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卿傑一個箭步跨到老人跟前,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唉,方才你們提及誠王妃殿下英勇攔下失控的馬匹,那瞬間爆發的力量,定是超乎常人想象,可正所謂物極必反,這股力量耗儘了王妃殿下的元氣,眼下她四肢無力,怕正是元氣透支後的餘波啊!”
呂醫正邊說邊搖頭,語氣中滿是惋惜。
“那,那可有法子讓她好起來?”
雲睿淵一想到白月是為了救自己兩個兒子才落得如此境地,於是焦急如焚的詢問道。
“王妃殿下骨骼無恙,隻是氣虛力竭,老朽能為王妃殿下開些滋補氣血的良方,待那氣力漸漸充盈,自然能重振精神,下床走動。”
呂醫正輕輕捋了捋胡須,沉吟片刻後說道。
“那,這氣力恢複,究竟需得幾何時日?”
雲邵天臉色陰沉的追問,而呂醫正麵露難色,猶豫片刻後,終是開口道。
“嗯,快則三兩日可見成效,但若說慢嘛……”
他的話語在此處微微一頓,未儘之言懸於空中,而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裡都明白,這慢指的可能就是一生都無法康複。
“陛下!”
就在這時,雲卿池猛地雙膝跪地,他麵對著雲睿淵,眼神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陛下,臣鬥膽,懇請您玉成一段佳緣,讓白月公主成為臣的伴侶,共度此生!”
“哎?卿池,你這是唱的哪一出?怎麼突然間……提這等請求?”
雲睿淵聞言,眉頭微蹙,眼中滿是不解與驚訝,而對方深吸一口氣,目光誠摯的解釋道。
“陛下,白月公主為救大皇兄與二皇兄,不惜以身犯險,才落得如今境遇,此情此恩,我們怎能不銘記於心?然二位皇兄已各有所愛,恐難以全心待她,作為弟弟,我願挺身而出,代兄償還這份深情厚誼!”
“雲卿池,你胡言亂語些什麼?白月乃是我的王妃,她的恩,我自會報,何須你來插手!”
這時,一旁的雲卿傑臉色驟變,厲聲嗬斥道
“哦?你的王妃?那敢問皇兄,這半月來,你可曾問過她一句冷暖,可曾與她有過片刻溫存?”
雲卿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轉向雲卿傑,眼神中滿是犀利與諷刺。
“我……”
雲卿傑被問得啞口無言,因為他心知肚明,這半月裡,自己確實未曾踏足白月所在之地一次,更彆提噓寒問暖了。
雲卿池見狀,再次麵向雲睿淵,語氣更加懇切。
“陛下,你也看到了,正如白月公主所言,二皇兄對她並無深情厚意,如今她腿腳不便,若在誠王府繼續生活,隻怕會遭受更多不公與欺淩。”
“臣懇請陛下,將她賜於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成為她堅實的依靠!”
“唉,卿池,你的心意我可以理解,但這明明是你兩個皇兄的責任,怎麼能讓你來承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