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麼叫做愛的鞭策啊,你先給我說明一下,彆溜下線啊!”
正當她滿腦子問號時,房門吱呀一聲推開,緊接著,一串沉穩而急促的腳步聲踏破了室內的寧靜。
“北市的那起案子是你做的?”
一個白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在室內響起。
“這聲音是……雲卿塵?”
她本能地就想呼喚對方的名字,可嘴上的黑布卻像一道無情的枷鎖,隻能讓她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而有力的大手輕輕覆上她的臉頰,隨後那束縛著她言語的黑布被溫柔地扯下。
在她重獲自由的那一瞬間,她幾乎是脫口而出道
“姐夫?是我,我是白月啊!”
與白月的興奮截然不同,雲卿塵聲音低沉的繼續追問道。
“我且問你,北市那樁震驚四野的殺人案,是不是你乾的!”
“沒錯,是我所為!那些家夥們罪有應得!”
“他們的生死,自有我文曲國的律法來裁決。白月公主,你如此擅自行動,豈不是將國法的尊嚴踐踏於腳下?”
“若交予官府,他們頂多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這等輕易的死法,對這些惡貫滿盈之人來說,簡直是便宜了他們!”
“他們手中沾滿了多少無辜冤魂的血淚?就算是為了那些被折磨致死的孩子,我也不能讓這些惡人死得如此痛快!”
她收斂了笑容,直言不諱的回應道。
“如此說來,你覺得自己非但無過,反而有功了?”
“功過自在人心,但是我沒有做錯!”
“啪”的一聲鞭響,白月隻覺得大腿上傳來一股火燎般的痛感,然後雲卿塵繼續聲音低沉的問道。
“你現在還覺得沒有錯麼?”
“我沒錯!”
白月嘴角一揚,倔強地回應,然後隻覺胸口一熱,又是一鞭抽過。
兩人你來我往間,白月全身已經挨了十幾下鞭打,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不肯示弱。
“好一個倔強的丫頭,看來不用點特殊手段的話,你是不打算低頭認錯了!”
雲卿塵不怒反笑,仿佛下一秒就能掀起狂風巨浪。
“算了吧,不管你對我做什麼,我的回答就是那句話,我沒有…”
白月的話未說完便感覺一個溫熱的觸感輕輕覆上了她的唇瓣,那一刻,所有的爭執、所有的疼痛,都在這突如其來的吻中,化作了無儘的驚愕與不解。
“雲卿塵,你簡直是瘋了不成?我可是你未來妻子的胞妹,還是你親弟弟的…”
待他終於鬆開了對她的束縛,白月瞬間像是被點燃的爆竹般控訴起來。
可她話剛說到一半,對方又一次以吻為鎖,將她後麵的話語悉數封存在這溫柔的暴力之中。
“現在,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有沒有錯!”
雲卿塵的聲音裡,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柔情與挑逗,而還未等白月說話,他便輕聲笑道。
“先人曾說過,這孩子啊是不打不成才,看來我也隻能效仿古人的智慧,用我這根家法,好好給你這倔強的小腦瓜開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