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有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我捎到武烈國呢,再過幾日我就要和使團一起離開了!”
“那就請尼奶奶幫我捎兩封,不對,三封信吧,我現在就寫,麻煩您稍等一下…”
白月想起墨玄澈讓武烈使節捎給她的話後,便決定給對方也回一封信。
“爺爺,尼奶奶我已經幫您找回來了,剩下的奶奶我也會繼續努力!所以請您一定要長命百歲,畢竟你還要和所有的奶奶們一起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星宇,我不會說什麼情話,千言萬語就化作下麵的一首小詩吧。
我觀滄海變桑田,
想念往昔歲月遷。
你立高峰望四野,
了卻塵囂心自閒。”
“額,墨玄澈這信該怎麼寫啊!”
白月將那兩封信疊好後,不由看著最後一封犯了難,而當她抬頭看著窗外的月光時,不由又想起兩人離彆時對方看著自己說過的話。
“有了!”
白月拿起筆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道。
“我現在正在看著月亮,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在抬頭仰望呢?”
“尼奶奶,信我已經寫好了,麻煩您幫我捎給信封上寫著的這三人吧!”
當白月將信遞給尼悅澄的時候,對方看著除了墨英雲以外的兩個人的名字不由喃喃自語道。
“呼,還好,幸虧隻有兩個人…”
“尼奶奶,是我寫的這些信有什麼問題麼?”
“啊,沒有沒有,我就是感慨小月你的字和英雲寫的一樣好,當年我可是書法大師墨韻的擁躉,所以當我知道那是他的化名時,立刻就芳心暗許了!”
尼悅澄和她聊了一些前塵舊事後,便告辭離開,而白月在就寢後即然又夢到了那個螞蟥鑽進作戰服縫隙中肆虐的噩夢。
而這次,連水蛇也加入了這場“騷擾派對”,她在被攪擾得忍無可忍後,終於猛地睜開了雙眼。
“小月,你醒啦!”
昏黃的燭光下,雲卿塵的聲音溫柔如水,可白月一眼掃過現狀後,脫口而出第一句話便是。
“雲卿塵,秋獵那會兒,你是不是就對我動手動腳了?”
“……那會我真的是情不自禁,但我發誓當時真的隻是點到為止,絕對沒有觸碰最後一道底線!”
“那你現在這是乾嘛呢?”
“咳,這會也是情不自禁,隻不過咱倆都已經老夫老妻了,我想小月你肯定是不會介意的……”
雲卿塵俊逸的臉上布滿了紅雲,仿佛他才是那個被欺負的無辜者,白月見此也不再廢話,她直接眼睛一閉,慵懶的說道。
“那我繼續睡了,你走的時候記得把蠟燭給吹了!”
“……小月,你是不是對我厭煩了,要不然現在這種狀況你怎麼可能還睡的著?”
白月隻覺的臉上有水珠滑落,她一睜眼就發現雲卿塵竟然已經淚流滿麵。
“不是你說咱們已經老夫老妻了,所以我才…”
“對啊,我已經是昨日黃花了,自然比不過卿傑和卿池那樣的新人了!”
白月的話未說完,便被雲卿塵給打斷,她見對方哭的越來越凶,便隻得向哄孩子般的道歉道。
“卿塵,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口無遮攔,隻要你彆哭了,我什麼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