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座戰報來了。”
應天府明故宮裡,魏建銀坐在一個桌子前,看著魚貫而入的幾個高級軍官。
“敵軍正在以更大規模突破戰線。”
“西部地區敵人已經突破龍江,南側敵人繞過了牛首山,他們順著秦淮河正在北上。”
“在東麵的敵21師突破了鐘山東部的防線,距離這裡隻有十五公裡遠了。”
說完,何慶英放下了手裡的指揮棒,和成陳,劉誌以及其他軍官站在一起,默不作聲。
沒有人敢說話。
“隻要桂係發起進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魏建銀拿著鉛筆,用手指在空中畫了兩個圈,不知道他在乾啥。
“委座桂係”
何慶英看了劉誌一眼。
見何慶英一句話說不出來,劉誌乾脆接過了話茬。
“桂係說他們沒有足夠的兵力發起進攻,所以他們的進攻並沒有被執行。”
魏建銀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良久,他用顫抖的手拿下了自己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吞咽了一口唾沫。
“何慶英,劉誌和成陳留下來。”
話說完,屋子裡那些原本都已經做好挨罵準備的軍官一個接一個的趕緊溜之大吉,離開了這個狹小的房間。
見所有人出去了,魏建銀終於忍不住了,破口大罵出聲
“那是一個命令!一個命令!桂係的進攻是一個命令!”
“你們怎麼能無視我的命令呢!”
“事情怎麼到了這種地步呢”
“所有的部隊都在欺騙我!就連我們的家丁也是!”
他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揮舞著自己拿著鉛筆的左手“這些將軍都是一些不忠不義的諾夫!”
“委座,我不允許您侮辱那些為您而戰鬥的軍人”
成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建銀直接的打斷。
“懦夫!叛徒!飯桶!都是渣渣!”
“委座!這有些過分!”
成陳被嚇得一句話不敢說。
“這些將軍都是我們委員會的渣滓!”
說完,魏建銀把鉛筆啪的一聲摔在了地圖上。
“沒有榮譽感!”
“他們聲稱自己是將軍,隻不過是因為他們在軍事學院裡呆了幾年,但是他們隻學會了怎麼用西式刀叉吃飯!”
“自從戰端一開,軍隊就一直在拖我的後腿,我早就該把所有的高級軍官全部貶走,就像北邊那個叛逆!”
他疲憊的重新坐回座位上。
“我從沒有上過一天軍校,我到河北省來,一個人打到了河北省來!打下了整個河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