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秘書一聽,沒想到這小子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看來以權勢壓他這招根本無效;
馬婉秋看到了今天事情發生的全部經過;
說到底,自己一方並不占理,還是救回爺爺的性命要緊,她不想把事情鬨大;
要不然父親馬遠征的脾氣,她是知道的;
父親最見不得劉秘書出來仗勢欺人,尤其是動用公家的權力去辦自己的私事;
於是走到了葉南的麵前,用哀求似的語氣說道;
“葉先生,今天的事情,是我們做得不對,求求你,我真的是要用這支雪蓮花救我爺爺的性命!”
“葉先生,您有所不知,我父親從小父母雙亡,是爺爺收養了他,把他一手養大……”
“您不為彆的,就看在要救一個瀕臨死亡的老人的麵子上,能把這支雪蓮花賣給我,好嗎?”
“求求您了!”
馬婉秋本是個絕色女子,美得不可方物;
此時站在葉南麵前,哭得是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胸脯隨著喘息的聲音更是一起一伏,更是讓葉南有點心動;
況且,馬婉秋的這番言辭,任誰也不能拒絕;
“要不,葉先生,我給您跪下了,我父親為了保濱城的一方安寧,不辭辛勞、日理萬機,很少在我爺爺麵前儘孝……”
“爺爺如果這次救不過來,將成為我父親終生的遺憾,求求您了,葉先生!”
說完,噗通一聲便給葉南跪下了;
“婉秋,你怎麼可以給這個沒有一點做人良知的人下跪?!”
齊大勇從櫃台後麵大聲喊道;
“等一會兒,我再叫高手過來,一準兒能把這小子給弄死!”
看著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給自己下跪,葉南有點慌神;
再說,馬婉秋乃是救自己的爺爺心切,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於是淡淡地說道;
“起來吧,我可以不用雪蓮花,照樣能救你的爺爺!”
葉南之所以答應出手救馬署長的義父,乃是聽說馬署長還算是一個剛正廉明的好官;
雖然有時候也做一些禮尚往來的事情,乃是知道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但是馬署長大的原則從來不違反;
如果過於剛正不阿、鐵麵無私,難免遭到同僚之間的詬病,說不定這個城衛署的署長早已經都做到頭了;
馬婉秋慢慢地站了起來,但是對葉南的話卻充滿了懷疑;
你能救我的爺爺?
憑什麼?你又不是醫生?
再說齊神醫特意吩咐安排的事情,必須要用雪蓮花;
怎麼可能你不用雪蓮花,就能救治爺爺的性命?!
看著馬婉秋懷疑的目光;
葉南又問道;
“馬小姐,你的爺爺在哪家醫院,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
馬婉秋和劉秘書對望一眼;
但見劉秘書輕輕地點了點頭;
哼,隻要答應和我們一起過去;
而雪蓮花又在你的身上,到了醫院,到了馬署長的麵前;
馬家的幾個高手、城衛署的特戰兵都在,任你再厲害,也不可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葉先生,爺爺和父親他們在濱城中心醫院;”
馬婉秋回答道;
“走,坐我們的車!”
劉秘書喊了一聲;
同時向城衛署的執法者使了個眼色;
但見城衛署的三個執法者迅速拿好自己的配槍,而拿手銬的執法者則迅速跳到了一輛公務執法車,發動了車輛;
於是劉秘書坐在了前排副駕駛;
而葉南和馬婉秋則是坐到了後排;
剛一上車,圍觀的吃瓜群眾便又紛紛議論起來;
“嗬,看這樣子,這小子還是年輕識淺啊!”
“上了執法車輛,怎麼可能還會平安回來?”
“是啊,城衛署高手如雲,憑他一個人,逃也沒地方逃了!”
“居然還敢冒充醫生,不用雪蓮花治好馬署長義父的性命,也不看看誰在場嗎?齊神醫乃是一代神醫,敢在齊神醫麵前表現,乃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
“不知道怎麼想的?簡直是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