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以城衛署馬署長為首,身後還帶領著十幾名荷槍實彈的特警隊員;
但見馬署長一個箭步來到了葉南的麵前,卻看到了城主手腳上麵紮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不僅愣了一下,但還是麵容嚴肅地說道;
“城衛署接到報警,葉先生!麻煩你跟我回去調查!”
在內心深處,馬署長對葉南非常地尊重和敬佩,平常都是以兄弟相稱,畢竟葉南親自出手救治了自己的在世間唯一的親人—義父徐天茂;
可是,接到報警之後,馬署長卻不得不公事公辦,按照程序辦事!
接到報警?
讓我回去調查?
為什麼?
顯然,葉南對此刻馬署長的到來,感到非常吃驚!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邊用內功控製六十根銀針,邊問道;
“馬署長!誰報警?報什麼警?關我什麼事?”
“我報的警!”剛才和馬署長打電話的那名副院長站了出來,對著葉南厲聲喝道;
“哼!姓葉的,你害死了城主!城主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怎麼不關你的事情?”
葉南怒極反笑;
對馬署長笑著說道;
“馬署長,你看我像是害死城主的樣子嗎?”
馬署長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明明是看見葉南正在為城主治病嘛;
但是,有人報警,必須公事公辦;
“葉先生,既然有人報警,你必須跟我回去城衛署,協助調查,還有你,一起跟我回去做筆錄……”
馬署長指著那名副院長說道;
“嗯,放心!馬署長!一定好好配合!”副院長連連點頭道;
心道,隻要我把姓葉的給弄到監獄裡去,回來之後在錢院長那裡,豈不是大功一件?
葉南笑了;
“馬署長,即便跟你回去調查,那總得讓我幫城主治療完畢,不是嗎?”
馬署長看到了葉南麵頰上一臉的汗珠;
想是葉南對城主的治療乃是到了關鍵時刻,心中更是期盼城主能蘇醒過來;
這樣的話,報警就不成立,葉南也不用跟著回城衛署了;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葉南估摸了一下世間,正要開口回答;
“咳、咳、咳……”
但聽城主猛烈地咳嗽起來,坐起了身子;
隨即“哇”地吐出了一口濃痰;
剛好吐在了副院長的身上;
把個這名副院長惡心得不要不要的;
沒想到,這個老東西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候,蘇醒了過來!
踏馬的!
你怎麼不長眼睛,剛好吐在了老子的身上;
但是,在城主麵前,副院長顯然是不敢這麼說話的;
不僅如此,還流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但見城主睜眼一看,站在麵前的竟然是濱城城衛署的署長馬遠征!
“你怎麼來了?乾嘛不在你的工作崗位上?跑來這裡做什麼?”城主問道;
馬署長心中一陣驚慌;
看到城主已經蘇醒,馬署長當然不能回答,是過來抓葉南回城衛署的!
但是,對城主撒謊,卻又不符合馬署長一貫的做事風格;
正在躊躇之間;
卻聽葉南回答道;
“城主,馬署長剛才打電話找我有事,我順便提及了一下您的病情,馬署長非常掛念的身體健康,於是便順道過來看您……”
馬署長見葉南幫自己解了圍,不禁向葉南投去感激的目光,同時對站在自己身後的那名副院長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謊報警情,等會兒跟我回去一趟……”
副院長一看,才知道不但沒能在錢院長表現一番,說不定因此便得罪上了馬署長!
心中暗罵錢院長不是個東西;
踏馬的!以後這樣的事情,老子永遠不會再替你代勞了!
錢富貴和其他的副院長,以及科室主任專家們,一看城主竟然真的在葉南的治療之下,蘇醒過來,都是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還是錢院長反應得快,連忙上前對城主說道;
“恭喜城主大病初愈,您的身體健康乃是我們濱城市民的福分啊!”
“我錢富貴心中一直祈禱,期盼城主能早點蘇醒過來,為濱城市民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