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打量著聾老太。
他今兒來是有打算的。
聾老太恨李建國,事兒就好辦了。
見聾老太沒吱聲。
易中海繼續道。
“您去自曝,是被李建國給逼的吧?
你可不知,他就是一個禽獸!”
這話聾老太讚同。
顫抖道。
“沒錯,李建國就是一個禽獸!”
她都已經自曝了,被打的這麼慘。
能活下來,全靠她咬牙挺著。
李建國倒好,簡直不吸乾淨她最後一滴血不罷休。
她還沒死呢,就逼她寫遺書,房子歸他李建國。
最可恨的是,每個月還得給他十塊錢。
她現在被取消了烈士遺孤福利,又沒啥補助。
去哪兒搞錢?
想想都生氣。
但突的,聾老太想到了易中海。
他不會無緣無故來告訴自己這些。
肯定是有啥打算。
聾老太眼裡精光一閃,開口道。
“老易,你先給我弄點止痛藥,完事兒,咱們好好聊一下李建國的事情。”
聾老太都這麼說了。
易中海隻有照做。
趕忙出去給她找藥。
再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聾老太身上的傷上了藥,她才開口道。
“老易,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對李建國,你有啥想法?”
易中海聞言大倒苦水。
“李建國還不是把我坑慘了。
他跑廠子去嚷嚷我馬上風,現在全車間的人都笑話我。
這就算了,他還訛我錢。
他去鄉下辦酒,辦三十桌,從我,老劉,許家…
他辦酒,全從我們身上摳。
你說,有這麼辦事的?太缺德了。”
可不是缺德。
聾婆子咬牙切齒道。
“我家還不是被搬空了。”
易中海抬頭看了一眼。
不忍直視。
尿桶都被搬走了。
老太太更慘!
既然大家都慘,那目標就是一致的。
易中海道。
“老太太,我們院兒裡是這麼合計的。
李建國擱鄉下辦酒,他就是想揚眉吐氣,他想洗白他天閹。
但這玩意兒,不是說洗洗就能白的。
他李建國實打實的天閹,這可是您和崔家人,你們實錘的。
他不是周六辦酒。
您出麵讓崔大可帶她妹妹去一趟秦家村。
咱們呐,給李建國一個驚喜。
讓他在秦家村揚名立萬!”
這主意好。
聾老太眼睛都亮了起來。
李建國天閹,他還騙婚秦淮茹。
在秦家村揭穿他。
到時候一個村子的都能把他給吞了。
崔家當初就是太善良了,才讓李建國現在有機會報複她。
“去,必須去。
李建國明顯就是騙婚,咱們絕不讓他得逞。
老易,明兒你給我傳個話,讓崔大可下班來我這裡。”
“得了老太太,有你幫忙,李建國這次辦酒,絕對是精彩。”
兩人一拍即合,易中海也沒多待,高高興興回去了。
李建國倒不知這些人的各懷鬼胎。
此時他正沉浸在溫柔鄉。
青澀的婁曉娥和秦淮茹比起來,有一種不同的體驗。
她想給婁半城一個驚喜。
隻要有了娃,就不用嫁給許大茂了。
因此在李建國的教導下,她特彆賣力。
又是一晚不眠夜。
李建國離開的時候渾身舒暢。
就仿佛捅開了任督二脈一樣。
今天周四。
他準備明天下午去秦家村。
鄉下辦酒,要辦的事情太多了。
今天得都安排好。
李建國先來到廠裡。
當了科長還是牛馬。
事兒得做。
“早啊丁醫生。”
來到醫務科,李建國對著丁秋楠打招呼。
沒注意到,她擋著有一個人。
“情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