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沒想到霍非池氣性那麼大。
那晚他離開後，兩天沒露麵。
雲染起先沒在意，直到張子俊聯係她，說是他爸爸同意雲染的要求，不過那個病毒早就滅絕了，疫苗需要時間培養。
一時間也製作不出來。
培養需要大量金錢，雲染要是確定想要，需要簽訂合同，前期打款才行。
雲染本想找霍非池商量一下，人家並未露麵，她又不能穿大坤朝，隻能自己拿主意，特地帶上律師，去和張子俊父子見麵。
在這之前，雲染招了一個助理，有五年工作經驗，比雲染專業，有她在，雲染輕鬆不少。
張子俊他爸看著年輕的雲染挑了一下眉，瞥了眼自家不成器的兒子，難怪那麼積極，原來是遇到美女，還以為真的事業上開竅了。
帶著異樣目光，張子俊他爸對雲染剛開始有點敷衍，說話基本上我圍繞雲染的家庭，聽出他話語中的含義，雲染起身道“若是伯父不想合作直說，全國醫藥公司多得是，我有錢難道還買不到想要的東西？”
“若不是看在班長的麵子上，也不會第一個找你們張家，既然張伯父不正眼看人，這合作不談也罷！”雲染一表態，助理就把門打開。
律師也有眼色，拿著自己的東西就要走。
張子俊傻眼。
張子俊的爸爸也沒想到雲染脾氣這麼大，意識到自己小看了眼前的財神爺，張子俊的爸爸立馬賠笑“哎呀對不起，是伯伯的不是，給你賠不是，看在子俊的份上，再給伯伯一個麵子。”
“不用，我們還是正常社交吧，張老板！”雲染冷漠疏離。
張子俊爸爸“”
張子俊“”
有了這一出，張老板這才打起精神來，果然人不可貌相，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還以為是嬌養長大的，好糊弄，誰知道人家討價還價那叫一個厲害。
這都是在小區賣包子賣出來的。
老小區麼，住了幾十年的人，不少人倚老賣老，各種賣慘，套交情想要便宜一點。
一兩塊的包子，她怎麼便宜。
見識多了，這不就變得厲害起來，討價還價比誰都厲害。
趁著之前被怠慢的事情，雲染砍了一筆價。
張老板瞧著還有不少賺頭，若是接了這個單子，今年的報表會好看很多，兩人都很滿意的簽訂了合同，雲染一口氣要付款五千萬。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最近到手的金元寶，還有前兩天霍非池送來的瓷瓶雲染都沒出手。
五千萬一出去，雲染手上就沒多少錢。
張老板他們卻不知道，瞧著乾脆付款的雲染，暗暗挑眉她這是賣什麼關子。
天花病毒都被消滅了，現在還研究天花疫苗，簡直是脫褲子放屁，白費勁。
反正他們有錢掙就行。
雲染自然不會透露自己的用途。
從張家公司離開，律師把生效的合同給了雲染，雲染打算帶回去放保險櫃中，若是張家不能如期交貨，是要賠償違約金。
還是十倍賠償，張家不敢抵賴。
張子俊還抱歉的表示“今天真的很抱歉，我爸那人啊，算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到時再說，最近有點忙。”雲染確實很忙，要忙著搞錢了。
卡裡隻剩下一千多萬，她還有尾款要出，若是不把那些花瓶賣錢，她怎麼付尾款？
撫了撫脖子上的玉佩，最近都沒什麼變化，霍非池也沒過來，雲染隻能給他發消息，等人來了現代，聯網就能看見自己的消息。
雲染又去了老頭的古玩店，之前賣給他的東西，雲染也在網上查了一下，並未查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想來是還沒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