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留了一篇論文,然後我們幾個人看,讓商量商量,看誰講。
然後的第一個人是大師姐,第二個人是我。然後一個師兄開始揣測老師其實已經點明讓我講。
我拒絕了這樣的揣測,因為我已經有了一篇原計劃之中的文章。
然後前天抽了個獎,我中了,這篇文章還得講。
我就也順著大家的想法。開始準備,甚至昨天還通了一宵。
但是問題就出在一開始,老師嚴格歸嚴格,但老師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人們,特彆是師兄師姐們太怕老師了,就沒想過已經有一個人要講文獻了,而且已經定好了,是否這篇文獻不再本周講。
特彆是我抽中以後就應該意識到這個問題,應該立即禮貌地和老師溝通確認。
結果昨天無效通宵了一晚。也學習了一些東西,但歲數不饒人,今天上午我一點點效率都沒有,整個一上午除了讀會兒書,連眼鏡都睜不開,腦子像是一片漿糊。
所以,這就叫無效努力,覺也沒睡好,學習也沒效率,而且還沒洗漱,影響形象。
事實上那困急了的夜裡的效率遠不如我一個上午的效率。除非早上就開組會,我才需要通宵。
今天晚上送完水,我腳踏棕色皮鞋,上襯藍色牛仔褲,核心是我的黑色大衣。打算去實驗室看看細胞的狀態,路上遇到了小晗,隻看了上身,穿著白色半袖,看見我笑的美滋滋的,那雙卡姿蘭大眼睛的雙眼皮清晰可見,走起路,胸前一顫一顫的,來波濤洶湧。
看細胞的時候,一個師姐說我今天真帥。
送病例前給一個師兄一個師姐發了我接下來可能要講的一篇文獻。
去見了高姐她們。高姐要回家了,舍不得她。
田姐一語點醒夢中人。
我為什麼要如此壓榨自己,計劃那麼明確,或者即使有變化也可以先完成再完美,我為什麼非要通宵,然後eo抑鬱呢?
晚上就問了老師。
老師說我先講一篇就行,而且這次先講那篇由我選擇。
所以說,麵對師長,尊敬是應該的,但不能害怕的沒了腦子,隻敢服從,不敢提問甚至是正常溝通。
特彆是,在一個團隊中,如何身邊的人都傻傻的,你真的可能也變傻,可能是下意識地模仿,或者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地同化作用。
所以說,無論那篇文獻什麼時候講,我都不應該通宵。
特彆是,我就應該早早地問好老師,不能人雲亦雲地想象這個文獻這周非講不可,甚至比我之前的那篇更重要。
所以說我明天要好好準備我的第一篇文獻,完善ppt和稿子,然後計時練習。
今天和一人見麵,以及聊天,很快樂,一人的素雅暖心很讓我感到自在。
昨天晚上約了她一起回去,怎麼說呢,看著她害羞的樣子我竟然也有些害羞了,表現地不夠大方自如。
昨天中午和四個博士後以及博士師兄一起組局吃飯,其中一個師兄是在職博士,已經是老師了,在天山下。小晗是唯一的一個姑娘去的,飯局上她頭點的像個撥浪鼓,吃點飯特彆少,成功地演了一個大家閨秀,要不是知道她大快朵頤的吃相,我也就被騙了。說了一些她的旅遊經曆,什麼騎馬騎駱駝可快樂了,什麼沙地摩托,成功地讓她這個討吃貨給裝到了,我生氣地吃了她半碗米飯,又吃了最後的兩塊大肉,師兄們都讓我,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怎麼說呢,我參加的這種類型的飯局屬實有限,說話放不開,有些端茶倒水的禮節也沒把握到,倒是一個師兄這一套特彆嫻熟自然。
活到老學到老,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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