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陳敬拜見太祖高皇帝陛下。”
“微臣江彬拜見太祖高皇帝陛下。”
陳敬和江彬兩人跪在地上叩首。
“起來吧。”朱元璋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陳敬和江彬兩人謝恩後,小心翼翼的站起了身子。
陳敬和江彬更是一點一點的挪到了朱厚照的身旁。
“陛…陛下,您的模樣,這…這是誰,竟敢以下犯上啊。”陳敬來到朱厚照身邊後,發現朱厚照跟江彬一樣,臉腫的老高。
“朕…朕無事,你們倆怎麼進來的?”朱厚照看著麵前的陳敬和江彬二人問道。
“陛下,奴婢前去平虜伯府,和平虜伯召集了部隊就趕來了皇宮,可是皇宮駐防部隊全都換了陌生人手,奴婢擔心陛下安危,便帶著平虜伯從宮內密道進來,結果就遇見了漢王殿下。然後跟著漢王殿下來到了這裡。”陳敬跟朱厚照解釋道。
“江彬,你這是?”朱厚照聽了陳敬的話後轉頭看向了江彬,卻發現他的心腹武將,跟他一樣,鼻青臉腫的。
“陛下,微臣…微臣見獵心喜,和漢王殿下切磋了一下。”江彬不敢看朱厚照,低下頭道。
朱厚照“⊙e⊙”
朕懂,漢王朱高煦那個莽夫,出手沒輕沒重的,不過他也是感歎,這個瓦罐雞下場慘歸慘,可他是真的勇啊,江彬的身手,朱厚照還是清楚的,一米九的壯漢,又是軍伍出身,等閒一二十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可碰到漢王朱高煦,一樣被揍得一臉包,朱厚照剛剛可是看到了,朱高煦進來的時候,臉上一點受傷的痕跡的都沒有,這讓他對瓦罐雞的武力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張永呢,你們來的時候看到張永沒有?”朱厚照忽然想到了太監張永。
“奴婢在宮門處看到張永被那些換防的將士抓了起來,奴婢不敢多看,便從另一邊進宮來了。”陳敬想起在宮門處見到的場景。
曾經不可一世的張提督,張永,像死狗一樣被那些提著新火銃的將士捆住,丟在一旁,極愛乾淨的他,此時灰頭土臉的躺在地上,沒有動彈。
“好,這個狗東西,敢吃裡扒外,聯合外臣謀害朕,朕要親手砍了他。”朱厚照咬著牙,捏緊了拳頭。
“太祖爺,孫兒想求太祖爺一件事,討要一個人。”朱厚照的性子想到什麼就要去做。他走到朱元璋麵前躬身道。
“厚照小子,你想要誰?”朱元璋略帶疑惑的看著麵前的朱厚照。
“張永。”朱厚照咬牙說出了這個名字。
“張永?是誰?”朱元璋對這個名字十分的陌生。
“老祖宗,張永就是正德皇帝在劉瑾倒台後,推出來與文官對壘的太監。”朱由檢提醒道。
“又是個醃臟貨,厚照小子,你怎麼總喜歡用太監來製衡文官。”朱元璋對太監和文官有種天然的厭惡感。
朱厚照身後的陳敬聽到朱元璋的話,緊了緊身子,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可是讀過書的,知道洪武朝太監的生存有多艱難。
“太祖爺,孫兒也不想啊,孫兒實在是找不到能用的人啊!”朱厚照也覺得委屈啊,自己老爹朱佑樘把這群文官喂的這麼肥,他怎麼打,給他五神裝的劫,他也超神不了啊,對麵全出的肉裝啊。
“唉,這事兒咱不怪你,都是你爹那個廢物,把文官養成這樣。”朱元璋也知道朱厚照的難處,他自己都快被文官給弄死了,推太監出來跟文官爭權也是無奈之舉。
弘治皇帝朱佑樘老臉一紅,躲在朱見深後麵不敢露頭。
“由檢啊,去,讓人把那個叫張永的帶過來。”朱元璋吩咐道。
“是,老祖宗。”
朱由檢走了出去,命人將太監張永帶到皇帝寢宮。
沒多久,兩名背著火槍的士兵押著張永走到了大殿。
“見過陛下,張永已帶到。”
“嗯,你們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