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哥,這…朕…我…身子實在是扛不住了啊…”嘉靖朝朱厚熜結結巴巴的看著麵前的正德皇帝朱厚照。
“沒事,你把嘴巴張開。”正德皇帝朱厚照看著裝死的嘉靖朝朱厚熜道
“啊…”嘉靖朝朱厚熜不明白朱厚照的意思,嘴巴張開。
“咕嚕”一顆丹藥被朱厚照送入了嘉靖朝朱厚熜的嘴裡咽了下去。
嘉靖朝朱厚熜隻覺得身上一陣暖陽陽的感覺傳來,臉上的紅腫和身上的傷勢再次消失不見。
“嗯?朕又好了…又?”嘉靖朝朱厚熜這次清晰的感受到了吃下的丹藥的作用。
“仙丹啊!!!”這不比自己煉製的紅丸要好麼。
嘉靖朝朱厚熜大喜,這是碰到仙緣了啊。
“現在身體好了吧。”正德皇帝朱厚照的聲音在嘉靖朝朱厚熜的耳邊幽幽響起。
“那個…堂哥啊,這個其實是誤會啊,我是不想當這個皇帝的,是楊廷和他們逼著我乾的啊。”嘉靖朝朱厚熜看著麵前把玩著藤條的朱厚照說道。
“嗯,朕知道。”正德皇帝朱厚照回答道。
“堂哥明白就好…啊…”嘉靖朝朱厚熜正慶幸正德皇帝朱厚照好忽悠的時候,身上驟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
“朕明白你個頭,你當皇帝就當皇帝,你讓朕的母親連晚年都不得安享,還抹黑朕,朕有那麼不堪麼?啊?”正德皇帝朱厚照想起朱由檢跟他說的,朱厚熜上位後抹黑他的那些事兒,手上抽的更用力了。
一旁的成化皇帝朱見深和弘治皇帝朱佑樘則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沒有說話,唯有少年朱厚熜手上拿著塊板磚不斷的比劃著。
看他臉上躍躍欲試的模樣就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了。
“啊…皇兄,這都是誤會啊,是張延齡和張鶴齡兩兄弟觸犯國法,朕不得不處置他們啊,張太後為此心傷,朕也於心不忍啊。”嘉靖朝朱厚熜心虛的解釋道。
“去你娘的吧,你小宗入大宗,認朕的父親為皇考,理應孝順朕的母後,可你怎麼做的,你把你的母妃接進宮稱她為皇太後,後改朕的父皇為皇伯考,你他娘的這不就是端起碗叫娘,放下碗罵娘麼?”正德皇帝朱厚照越說越憤怒,手上力度越來越大,嬰兒手臂粗的藤條抽的嘉靖朝朱厚熜慘叫連連。
“厚照小子,你沒吃飽麼?沒聽到他還有力氣叫喊?”永樂朝朱高煦嫌棄的看著正德皇帝朱厚照。
“來,讓老大來。”
“老大,愣著乾啥啊,這小王八犢子把你牌位都給挪出太廟了,你能忍?”論拱火,朱高煦當仁不讓啊。
果不其然,三個朱高熾的怒氣值再次蓄滿。
“閃開,讓我來。”
三個朱高熾同時起步,朝著正德皇帝朱厚照的方向就衝了過來。
正德皇帝朱厚照看著朝著自己這邊衝過來的重量級人物,連忙跳到了一旁。
“嗵嗵嗵”
地麵上響起沉重的腳步聲。
嘉靖朝朱厚熜看著衝著自己過來的三個壯碩的朱高熾,臉都綠了。
“仁宗皇帝且慢,還請聽朕狡辯…不,解釋啊,這件事,朕可以解釋的啊…噗”
“吃我泰山壓頂!!!”
三個朱高熾衝到距離嘉靖朝朱厚熜一米左右的時候突然騰空跳起,重重壓在了嘉靖朝朱厚熜的臉上、胸口、肚子上,也虧得嘉靖朝朱厚熜的身形修長似鶴,不然身上還坐不下這麼多朱高熾。
三個朱高熾加起來起碼四百斤了,就算洪熙朝的朱高熾瘦身了,那也有小一百斤,這麼重的人壓在了嘉靖朝朱厚熜身上,當時就把他肋骨給壓斷了,斷裂的骨頭紮進了他的內臟,老道士忍不住想要吐血,可是他的臉部也被朱高熾壓住了,鮮血卡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朕命休矣…”嘉靖朝朱厚熜心中悲憤交加,自己怕是曆史上第一個被先祖坐死的皇帝了。
就在嘉靖朝朱厚熜以為自己就要被仁宗皇帝坐死的時候,身上的朱高熾們慢慢的爬了起來。
嘉靖朝朱厚熜這個時候開始劇烈的咳嗽,身體也在不斷的抽搐著,每次咳嗽都伴隨著大量的鮮血,甚至還夾雜了一些內臟器官。
“由檢,給這小王八犢子治療一下,彆讓他死嘍。”永樂朝朱棣開口道,他才打一下,就這麼死了,他怎麼玩。
“是,老祖。”朱由檢歎了口氣,走到嘉靖朝朱厚熜身旁,開始為他治療。
治愈術發動後,很快,殘血的嘉靖朝朱厚熜又滿血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