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檢,你說的大禮儀事件是?”建文朝朱棣對大禮儀事件還不太清楚,但是他直覺告訴他,這個事件的結果對他很不友好。
“咳咳咳,這個,成祖…太…太宗陛下,大禮儀事件也就是那些個文官想要逼迫孫兒,從孫兒手中奪去權力,最後被孫兒給壓了下去,沒多大事兒。”嘉靖皇帝朱厚熜急忙開口解釋道。
“哼,由檢都說了大禮儀,朕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禮儀能扯到文官爭權上。”建文朝朱棣冷哼一聲。
“這個…這個…”嘉靖皇帝朱厚熜有點尷尬閉上了嘴巴,很明顯建文朝的朱棣已經有點生氣了,他不能繼續辯解了,不然怕是要挨揍。
“大禮儀事件其實就是文官為了掌控嘉靖皇帝朱厚熜所提出的,讓嘉靖皇帝奉弘治皇帝朱佑樘為皇考一事,可是嘉靖皇帝朱厚熜卻以皇帝生父必須是皇帝一事,尊生父朱佑杬為皇考,弘治皇帝朱佑樘為皇伯考,此次之爭其實就是皇帝與文官之間權力的鬥爭。”
“不愧是吾家麒麟兒啊。”一旁坐著的朱佑杬聽到朱由檢的話後心中寬慰,沒想到活著的時候做了一輩子的王爺,死了還能追封個皇帝,這讓朱佑杬看嘉靖皇帝朱厚熜的眼神都亮了。
“嘁,父王,您就看著吧,一會兒還有更勁爆的。”正德朝朱厚熜看著自己父王朱佑杬的表情心裡酸酸的。
“哦,是麼,那為父就拭目以待了。”朱佑杬摸了一把胡子笑著看向場上的嘉靖皇帝朱厚熜。
“嘉靖皇帝朱厚熜初登大位時,此刻的朝堂由宦官、張太後、內閣三股政治勢力控製,內閣楊廷和試圖與張太後聯合從而控製住年幼的嘉靖皇帝,雖然太祖留下的《皇明祖訓》曾言後宮不得乾政,但有宣德朝的先例,而正德皇帝朱厚照意外崩蹙,新帝未立,因此張太後得以暫時聽政,直到嘉靖皇帝朱厚熜登基後,張太後才慢慢交出了手中的權力。”
“大禮儀之爭持續了三年,最終以嘉靖皇帝朱厚熜全勝告終,可是最後嘉靖皇帝朱厚熜又想把朱佑杬抬入太廟,百世不祧。”
“混賬,你追封你爹為興獻宗這個事兒,我就不說了,我爹入太廟也是理所應當,可是你把你爹也抬入太廟,還百世不祧,過分了啊。”正德皇帝朱厚照聽到這裡,十分氣憤。
其他朱家皇帝們雖然沒有說話,可一個個的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這事兒嘉靖皇帝朱厚熜做的不地道啊。
能進太廟的,起碼是個皇帝,你爹一個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藩王,死後追封為帝也就罷了,還要進太廟?你咋不上天呢。
嘉靖皇帝朱厚熜低著頭看著鞋子,不敢說話,他怕挨揍。
“由檢,這麼說最開始朱佑杬的廟宇並不在太廟裡是吧。”朱元璋沉思了一會兒,問出了這個問題。
“是的,老祖宗,最開始興王朱佑杬的廟宇在太廟的外麵,嘉靖皇帝朱厚熜一直想把朱佑杬的牌位挪進太廟,可是官員們一直都反對此事,最後嘉靖皇帝朱厚熜隻能慢慢想辦法,之前孫兒也說過了,嘉靖二十年的時候,太廟失火,後來嘉靖皇帝朱厚熜重建太廟,順勢將其父送了進去。”
“太廟著火???”建文朝朱棣等人和宣德朱瞻基他們聽到這裡全都嚇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沒看出來啊,嘉靖皇帝朱厚熜這小王八犢子這麼勇的麼?
“老大,這事兒你敢乾不?”正統啊朱祁鈺戳了一下身旁的朱祁鎮。
“老二,你開玩笑呢,我不要命了?”朱祁鎮聽到朱祁鈺的話看了他一眼,仿佛看到了什麼愚蠢的東西。
在場的人也不是傻子,這事兒如果說不是嘉靖皇帝朱厚熜自己乾的,他們能把頭取下來給嘉靖皇帝當球踢。
“好…混賬玩意兒,你這都乾的什麼事兒?”朱佑杬本來脫口而出的話被他憋了回去,不能誇,這個真的不能誇,會死人的。
“好兒子,爹這輩子值了啊!”他心中卻是另外的想法。
兒子朱厚熜為了給他送入太廟,連祖宗的廟宇都敢燒,太他娘的嚇人了,這事兒換他來,打死了都不敢啊。
“爹,您注意一點啊,祖宗們都在呢。”正德朝朱厚熜臉色臭的跟什麼一樣,因為這事兒,他脊椎都被打斷了啊,他也沒想到嘉靖皇帝朱厚熜這麼神勇啊。
“撲通”
嘉靖皇帝朱厚熜直接五體投地了。
“太祖爺啊,孫兒敢拿性命擔保,太廟失火一事,真的跟孫兒無關啊。”
他心裡很清楚,這事兒他大概、也許、可能、真的乾的出來,可是祖宗們都在呢,他要是敢認下來,怕是得死在這裡,灰都給揚了。
“爹,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啊。”建文朝朱棣直接來到了朱元璋身前,滿臉怒容的看著地上的嘉靖皇帝朱厚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