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嗝”
“你…你給本官喝的什麼?”
趙大人感受著嘴裡的味道,有點不自覺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確認過眼神,味道是真的純,天然井水,無汙染,值得信賴。
牢獄內的幾名錦衣衛看著眼前這名四十多歲的中年胖男人的樣子,渾身抖了一下。
“你們從哪兒弄得春藥?看他還享受上了,讓你準備的東西你安排了麼?”刑訊錦衣衛小旗看著趙大人的表情,臉色一黑。
“就是咱們詔獄那采花大盜那啊。”一名錦衣衛回答道。
“安排了,他們三個人中隻有一個人碗裡沒放東西,至於另外兩碗嘛,嘿嘿嘿。”
“那采花大盜每次作案都是用的這種春藥,據他所說,吃了這藥,烈女都能變…嘿嘿嘿。”說到後麵,這名錦衣衛發出了幾聲略顯淫蕩的笑容。
“咳咳,咱們這是辦正事,都給本官正經一點。”刑訊錦衣衛小旗不自然的咳嗽幾聲。
兩人之間的對話聲十分細微,對麵的三人根本沒有聽到。
“是,大人。”幾名錦衣衛表情一肅,轉變的十分絲滑。
“去,把他們褲子扒了,綁椅子上麵仨好了。”
“是,大人。”
“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啊…”趙大人聽到麵前這位錦衣衛小旗的話後,臉色都氣紅了,吹胡子瞪眼的,掙紮不已。
“你們想乾什麼?彆過來,本官命令你,彆過來。”身旁同樣被綁住的李大人滿臉驚恐的抓著自己的褲子不鬆手。
“你們太欺負人了,本官都三十了,還未曾娶妻,你們不能這樣做啊,本官一定會在陛下麵前告你們的。”三名官員中最為年輕的禦史陳大人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感覺自己珍藏多年的貞操,今日便保不住了。
幾名錦衣衛滿臉惡寒的看著麵前三個老男人的表演,手上動作卻很麻利,沒多久便將三人按在了椅子上。
“趙大人,老夫多年英名,今日怕是要毀之一旦。”李大人眼眶濕潤的看著一旁趴著的趙大人。
“閹賊,士可殺,不可辱啊!”趙大人用力揚起腦袋,高聲喊道,仿佛一隻肥胖的天鵝即將被宰殺。
“吾與閹賊不共戴天!!!”陳大人悲憤欲絕。
他們三人到現在都還以為是自己向陛下彈劾了魏忠賢的罪狀,才被抓進了錦衣衛的詔獄。
可是他娘的,錦衣衛不是歸田爾耕負責的麼,魏忠賢是東廠的啊,兩個人都不是一個單位的。
為何審訊他們的人竟然是東廠閹賊魏忠賢啊。
牢獄內的幾名錦衣衛滿頭黑線的看著幾人的發言。
“大人,這幾位禦史大人侮辱廠公,咱們是不是?”一名錦衣衛湊到了刑訊自家上官麵前輕聲說著,意思很明顯,給這幾個不長眼的家夥加點刑。
“就你聰明,少跟本官來這一套,廠公還在等著呢,去,將本官讓你準備的狼犬牽進來。”刑訊錦衣衛小旗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是是,是卑職自作聰明了,還請大人恕罪。”錦衣衛急忙躬身賠罪。
沒多久,趙大人便看到三名錦衣衛牽著幾隻大狼狗走進了牢房中。
“你們…你們想乾什麼?”趙大人聽見犬吠聲,扭頭看去,三隻大狼狗正盯著他,嘴巴裡不斷的流下涎水。
“趙…趙大人…”
趙大人臉色一白,忽然,身旁傳來李大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