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啊。”
“水太涼…”
“頭皮癢…”
“咱覺得你這頭皮怕是不能要了吧。”
朱元璋深深吸入一口氣,稍微平複一下此時的心情。
“呼…他娘的,咱忍不住了。”
說著,朱元璋召喚出時空門,從裡麵取出了一把宮廷製式腰刀,抄起腰刀蹬蹬幾步從高台上走到了錢謙益麵前。
“⊙0⊙”
一眾朝臣隻看見這位穿著龍袍,被天啟皇帝朱由校喚作太祖的中年男人,揮手召喚出了一座光門,然後從裡麵變出了一把刀刃。
“這…這是神跡啊!’”
“一定是了,太祖顯聖降臨了。”
“難道此人真的是太祖高皇帝陛下?”
朱元璋的這番操作直接鎮住了殿內一眾官員。
但是此刻麵對著朱元璋身上傳來的壓力,錢謙益可不這麼想了。
他此刻隻覺得對麵的人,仿佛一頭猛虎,隨時都能將他給生吞活剝了。
“諸位大人,此人絕不可能是太祖高皇帝陛下啊,世間豈有長生之術?”
“子不語,怪力亂神。”
“吾等飽讀聖賢之術,切不可被這江湖把戲所蒙騙啊。”
錢謙益直接將朱元璋剛剛的操作定性為江湖把戲。
“陛下,此人於奉天殿內,竟敢手持兵刃,此舉形同謀逆啊,還請陛下處置此人。”錢謙益說完,朝著天啟皇帝朱由校躬身一拜。
可是他的額頭卻不斷地冒出汗水,身前傳來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台上的天啟皇帝朱由校眼神冰冷地看著錢謙益,沒有說話。
朱元璋樂了。
“水太涼,你耳背還是耳聾?”
“你讓朱由校處置咱?”
“哈哈哈哈哈”
“你問問他,來,你把頭抬起來,你問問你家陛下,他敢處置咱麼?”
朱元璋伸手將錢謙益的腦袋抬起,嘴角帶著嘲弄的笑容。
錢謙益被朱元璋抓著腦袋,身不由己地抬起頭看向高台上的天啟皇帝朱由校。
卻發現對方正無奈地衝著自己麵前的人躬身道。
“太祖爺折煞孫兒了,孫兒一朝出現此等奸賊,汙了太祖爺的眼,是孫兒之過。”
錢謙益的心裡瞬間涼透了。
“眼前之人,莫非真是太祖高皇帝陛下,不然,陛下為何如此。”
“錢謙益,朕早已說過,這是大明開國皇帝,太祖高皇帝陛下。”
“今太祖高皇帝和大明曆代先帝顯聖降臨本朝,自當肅清朝綱,平亂天下,建奴也好,異族也罷,我大明兵鋒所指,皆為明之國土。”
天啟皇帝朱由校身上忽然散發出一股霸氣。
錢謙益和一眾文武百官都被此時的天啟皇帝朱由校震懾的說不出話來。
這還是那個一直沉迷木工,貪圖玩樂的小皇帝麼?莫非他一直都在演我們?
那眼前之人,難道…真的是太祖高皇帝陛下。
群臣想到這個可能性以及從《太祖實錄》中看到的,關於朱元璋的記載,後背都被冷汗打濕了。
“水太涼。”
這邊朱元璋忽然開口,喚醒了還處於呆滯狀態的錢謙益。
錢謙益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雖然笑眯眯地,可手中提著長刀,渾身殺意四射的太祖高皇帝朱元璋,咕嚕咕嚕吞了下口水。
“太祖高皇帝陛下,微臣…微臣是冤枉的啊。”
“知道咱大明上一個開城門獻降的人是誰麼?”
朱元璋可不管錢謙益狡辯著什麼,隻是自顧說著話。
“嗯?上一個開城門?獻降的人?曹國公李景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