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武皇帝朱高煦有多疼他大侄子宣德皇帝朱瞻基,從他下手的力道和宣德皇帝朱瞻基臉上的傷痕可以看出一二。
同樣是挨揍,可一旁的萬曆皇帝朱翊鈞身上的傷痕明顯比一旁的宣德皇帝朱瞻基要少一半。
要說建武皇帝朱高煦沒有夾帶私仇,在場的朱家老少雖然姓朱,可是他們不是豬啊。
最後建武皇帝朱高煦和建文朝、洪熙朝朱高煦全都神清氣爽的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身後跟著同樣表情的三朝朱高燧。
朱由檢看著角落內龍袍都被打成破布裝的宣德皇帝朱瞻基和萬曆皇帝朱翊鈞,輕歎一聲。
接著便走到他們的跟前。
“宣宗皇帝,皇爺爺,孫兒來給你們治療一下吧。”
說著,朱由檢抓住宣德皇帝朱瞻基和萬曆皇帝朱翊鈞的手臂,發動了治愈術。
很快,兩人身上的傷勢便消失不見,隻是身上的龍袍卻沒有變化。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發現對方身上破爛的龍袍後,直接召喚出了時空門回到了各自的朝代。
很快,兩人的身影又回到了太皇殿,隻是身上已經換了一身嶄新的龍袍。
而太皇殿內,一眾朱家老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朱元璋坐在主位,聽著麵前的朱由檢正在講述著什麼。
宣德皇帝朱瞻基和萬曆皇帝朱翊鈞悄悄的走到人群中。
可聽到朱由檢所講的內容後,宣德皇帝朱瞻基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一旁的萬曆皇帝朱翊鈞。
而萬曆皇帝朱翊鈞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直接往後麵倒去。
幸虧宣德皇帝朱瞻基眼疾手快的將這個後輩子孫扶住,才讓萬曆皇帝朱翊鈞避免了與地麵親密接觸。
要說萬曆皇帝朱翊鈞為何會這樣,實在是朱由檢講的都是一些祖宗聽了,棺材板都有些壓不住的事兒啊。
“老祖宗,咱大明,曆經十六任帝王,要說勤政,您當得首位啊。”
朱由檢忽然誇起朱元璋來。
“哪裡哪裡,咱這個人就是勞累命,享不了福啊。”
朱元璋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擺手謙虛道。
“爹,兒子覺得您就是咱們後輩子孫的楷模啊,像兒子雖然也算比較勤勉的,可是還是不能跟爹您相比啊。”
“是啊,爹,您給後輩子孫開了個勤政的頭,是後輩子孫們不爭氣啊。”
建文朝朱棣和永樂朝朱棣拍起了親爹朱元璋的馬屁。
看朱元璋臉上的表情,明顯很是受用。
而在場的朱家皇帝們,絕大部分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他們是皇帝啊,這麼玩命乾什麼。
如果他們知道後世有個詞語叫社畜的話,就會發現,朱元璋的工作時長比那些九九六的社畜還可怕啊,社畜還有節假日什麼的。
可是朱元璋一年到頭休沐的日子,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其中成化皇帝朱見深和嘉靖皇帝朱厚熜恨不得把頭都埋在袖子裡。
他們兩個可是不上朝的典型啊,雖然說權力集中在皇帝一人身上,可是不上朝也是真的。
大部分的政務都交給了內閣官員們去處理了。
而崇禎皇帝則是驕傲的昂起了腦袋,仿佛誇的人是他一樣。
有一說一啊,拋開能力不談,崇禎皇帝是真的勤政,就是加點的方向錯了,所以最後他越勤政,國家敗亡速度越快,實在是他一個人帶頭往前跑,身後一群蛀蟲們拖住他的腳步,亡命的給對手送資源啊。
而萬曆皇帝朱翊鈞剛到的時候便聽到這一句,他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接下來,他很可能會當場社死啊。
果然。
下一句,朱由檢的槍口就對準了他。
“可咱們老朱家的有一個人,與老祖宗恰恰相反啊。”
“三十多年不出宮門、不理朝政,地方、朝中官員上呈的奏章,他一任留中不發,很多新入朝的官員甚至連他的麵兒都沒見過,就連當朝首輔遞交辭呈,也是一直寫了一百二十三封辭呈才被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