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的兒郎們,建功立業,就在此時。”
“隨本帥,殺。”
“殺。”
“殺。”
“殺。”
“放箭,放箭。”
“衝鋒。”
“嗖嗖嗖”
無數的箭矢從大清的後方往弘光朝多爾袞的軍隊飛去,仰頭看去,是一片黑壓壓的箭陣,不時的閃過一絲寒光。
“鐵甲兵,舉盾。”
弘光朝的多爾袞身後可是跟著大明鐵甲軍的。
看到飛過來的箭雨,鐵甲兵自發的衝在了陣前,將盾牌高高舉起,組成了一麵半圓形的盾牆。
“乒乓乒乓”
“啪啪啪啪”
無數的箭頭射在了盾牆上,發起了陣陣清脆的交擊聲。
大清那邊的箭頭仿佛不要錢一般的往這邊射下,可是卻被大明將士的盾牆完美的擋在了外麵。
“停。”
“騎兵,衝鋒。”
眼看箭雨沒有產生效果,濟爾哈朗直接叫停了。
然後便帶著麾下的勇士朝著對麵發起了衝鋒。
而弘光朝的多爾袞這邊也不甘示弱。
他們穿著朱由檢給他們準備的新式盔甲,將全身給武裝保護了起來。
隻見正白旗的將士們舉著特製的長刀,騎在戰馬上,嗷嗷的朝著自己的同族衝殺了過去。
兩軍初次接觸下,濟爾哈朗的鑲藍旗騎兵根本不是弘光朝多爾袞正白旗將士的對手,很快就被正白旗的騎兵撕開了一道口子。
而弘光朝的多爾袞看到這裡,帶著身後的親兵,順著這道口子,朝著儘頭的濟爾哈朗和鼇拜便衝了過去。
戰場上,不斷的有大清的將士被正白旗的勇士們斬落馬下,還沒等大清的將士起身,便被後麵跟上來的大明鐵甲軍一槍捅死在原地。
場麵十分血腥。
“他娘的,對麵的正白旗的狗東西,哪裡搞的這麼硬的裝備。”
“爺們兒的刀都被砍成廢鐵了。”
“一刀過去,正白旗的狗東西屁事沒有,爺們差點被他們一刀砍死。”
“打個屁啊,爺們看了,對麵的全是咱們大清的人。”
“那正白旗裡,爺們分明看到了爺們媳婦的三舅姥爺家的堂弟。”
“誰說不是啊,爺們也看到了隔壁家的小豆丁。”
“這還打個屁啊,對麵的正白旗的狗東西,後麵全是明軍的鐵甲軍。”
“要不,爺們投了吧。”
“混賬東西,你投降明軍?”
“你叫嚷什麼啊,什麼叫投降明軍?”
“沒看到咱們家的攝政王也在對麵呢?”
“爺們這是棄暗投明,投降咱們的攝政王殿下。”
“說的也是。”
那些最開始跟正白旗將士們互相傷害的大清士兵們,起初作戰還十分的勇猛。
都是八旗子弟,平日裡也都一起演習,練兵。
對方的套路十分熟悉。
同一個教頭教的,砍了半天,發現根本破不了招啊。
而且,那些正白旗的狗東西,不知道從明軍哪裡搞來了一套什麼盔甲和長刀。
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大清這邊的士兵一刀下去,最多出現一道白印。
而對麵正白旗的將士們一刀下來,自己這邊刀被砍出豁口了不說,連身上的盔甲都防禦不住對方的刀鋒。
一刀一個兄弟。
“娘的,那些正白旗的狗東西,平日裡仗著是攝政王殿下的親兵,吃的喝的比爺們好也就算了,如今連武器裝備都比爺們強一大截。”
“這還怎麼打,投了投了。”
“爺們投了。”
最開始與正白旗將士們接觸的那些大清士兵,在付出了數千具屍體後,不得不接受了這個現實。
打不過,真的打不過,索性便投了。
反正對麵的也是攝政王殿下。
不算投敵。
於是,濟爾哈朗和鼇拜逐漸發現了一個現象。
與對麵打的越久,自己這邊的人數就越少。
對麵的人數越來越多,自己這邊的將士全跑到對麵的多爾袞的麾下去了。
當然,這些戰場投降過來的大清士兵們,全都被明軍收繳了武器,被安置在了後方的明軍包圍圈中。
若有異動,便就地格殺。
但是場上,濟爾哈朗身邊的士兵是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