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隨隨便便就綁了個人,誰知道她到底什麼來頭,又都曉得些什麼?”
“這不是白綁了嗎?”
明川不耐煩的訓斥著喻經國的手下。
那人戰戰兢兢的低垂著頭,一臉歉意,“抱歉明先生,不是我們不聽您的指令,是館主說如果看到有可疑的人,就直接帶回來。這樣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嘖!怎麼我說話你們聽不懂呢?你瞎幾把綁個人,待會兒纏上我了怎麼整?”
手下汗顏,被罵得狗血淋頭。
平常喻經國對他們都還算溫和,沒那麼張狂。
結果現在明川這樣拽……
但他敢怒不敢言,隻能弱弱的說。
“我們剛帶回來的這位好像是陳吏那家夥的姘頭,您看……要給她送回去嗎,還是怎麼處理?”
兩個人說到這裡時,腳步剛好在房門口停住。
明川側頭看了他一眼,“姘頭?”
“那算了,不用送了,我自己進去看看吧。你先下去。”
“好。”
手下連忙答應下來。
見明川進入房間並關上了門,他長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好險……
……
房間內。
花旗袍美女雙腿蜷曲著,楚楚可憐的縮在角落裡,臉上的妝容都已經被揉花了,可依舊沒有遮擋住她貌美的麵龐。
見明川進來後,她立馬將自己擺出一副可憐弱者的姿態,還把自己身上的裙子稍微往下拉扯了幾分。
就賭是個男人看見她這樣兒都得心軟想折騰她。
豈料,明川是個大直男,根本就不對美女感冒。
再加之身邊美女如雲,他壓根就什麼都不差。
進入房間後,他像是壓根沒看見女人那副妖嬈模樣般,自顧自的拉根凳子做她麵前。
順手把她嘴上的布給扯掉。
“醒著呢?”
女人害怕的點了點頭,一雙無辜的眼睛轉動著淚水。
“剛才我們在外麵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沒?知道我是誰不?”
女人點了點頭,又搖頭,夾著嗓音開口。
“說的話都聽見了,但……但不知道您是誰……如果您是想通過我找陳吏,那我真的跟陳吏沒什麼太大的牽扯,我們之間就是簡單的皮肉生意而已!”
女人越說越慌張,企圖起身跪著朝明川走去,希望明川能心軟放過她。
結果明川手一伸,皺眉不耐煩的開口。
“你彆動,就擱那兒呆著。”
女人霎時間愣在原地,唰地一下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滾落下來。
“這位先生,我真的跟陳吏沒什麼牽扯,我就是他保養的一個小蜜,他平常什麼都不跟我們說的。”
嗚嗚咽咽的哭泣聲在這房間裡響起。
女人哭聲還十分婉轉。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明川對她乾了點什麼。
明川心裡那叫一個怨,挺冒火的。
“閉嘴!”
他怒地嗬斥出聲,女人嚇得一哆嗦,閉上了嘴。
眼裡布滿了害怕與不解。
心裡更是快要把明川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