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誰二手貨?說你自己嗎？”楊碩的語氣淩厲，就像刀子往黃霞的臉上割。
黃霞一噎，她顯然是才想起來，自己也是個二手的。
可楊碩的毒舌還沒完，他嫌惡的眼神將黃霞上下打量了一遍，說出的話半分不留情麵。
“一個要姿色沒姿色，要道德沒道德的二手貨，就憑臉皮厚所以就敢勾引有婦之夫破壞彆人的家庭。現在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嗎？從一個垃圾坑跳進另一個糞坑的感覺如何?屎好吃嗎？”
黃霞還是第一次在外麵被一個男人當麵羞辱，她咬牙切齒道“我好歹也生了兒子，不像她生不出來帶把的，你這種瞎子才會要一個生不出兒子的女人。”
“你這麼能生，這麼愛生，你做什麼人？投胎做母豬去吧！一年可以生三窩，一窩可以生十幾個。你不喜歡女孩，言語羞辱攻擊女性，卻忘了自己也是女性，你為什麼還要出來拋頭露麵，你以女性為恥就該用臍帶把自己勒死。”
“你……”黃霞麵對楊碩的強勢回擊，竟說不出話來反駁。
“彆拿你跟我家初冬比，她是個值得被珍惜的女孩。她存在的意義不是為了替誰生兒子，她值得被愛被嗬護，而你這種自甘墮落的蛆蟲，活該生活在糞坑裡發爛發臭。”
楊碩說完，一手牽起丫丫，一手牽住喬初冬離開。
喬初冬一直含笑注視著他，被人義無反顧，堅定維護的感覺真的很幸福。
“你笑什麼？”楊碩問。
“要不是今天聽你罵人，我都忘了上學那陣你就是個嘴毒的，班上被你罵哭的人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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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碩放慢腳步，垂眸滿眼認真，“那我為什麼罵他們？”
喬初冬一愣，她細細回想起來……
她後座的男同學嘲笑他褲子上的補丁太難看，被楊碩罵多管閒事的大嘴巴，褲襠都縫不上的大蠢豬。
被爺爺踹傷住院後回來，開始有女同學帶頭孤立她，說她身上總有奇怪的味道，其實是她身上敷的草藥。
楊碩罵她們是狗鼻子，嗅覺這麼靈敏直接考警校去搶警犬的飯碗。
諸如此類的還有很多，但她有記憶的好像都跟她有關。
“所以從那時候起，你就開始維護我了?”
“不然呢?”
喬初冬既感動又遺憾，為什麼沒有早些察覺呢？
她主動抓住他的胳膊，把頭靠了上去，“謝謝你，楊碩……”
“喬初冬，你在乾什麼？”何旭洋暴怒的聲音不合時宜的打破了二人溫馨的氛圍。
他就像頭被侵犯了領地的獅子，朝著二人衝了過去。
楊碩本能的把她們母女護到了身後，伸手攔下了何旭洋。
“你是不是大白天也喝酒了？你跟初冬已經離婚了，你跟你新媳婦兒的兒子都滿月了，現在初冬是我對象，你清醒了嗎?”
何旭洋不敢置信的樣子就像遭受了背叛，他紅著眼質問喬初冬，“你真的跟楊碩在一起了？”
喬初冬挽住楊碩的胳膊，“是啊！還要多謝你和黃霞成全，不然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被人珍重是什麼感覺。”
她的話諷刺意味拉滿，何旭洋身形一晃。
眼前的女人美麗自信，打扮時髦，白皙的皮膚仿佛會發光。
明明從前她是屬於他的，可是現在，他把她弄丟了。
他都乾了些什麼啊？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後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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