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夏晚上接到餐廳的電話後,秦雲朗要陪她一起過去,被她拒絕了。
“時間不早了,你給孩子們洗完澡,然後給他們衝牛奶,喝完陪他們趕緊睡,我能解決好。”
秦雲朗隻能派司機將她送了過去。
到了她的餐廳後,徐欣蘭和店長都已經在等著她了。
她發現店外原本綻放的大片玫瑰花,不過才半天的時間,就全都像是得了嚴重的黑斑病,葉子和花朵都生出了大片的黑斑,還大有一副腐爛的跡象。
喬知夏撿起掉落在地的花瓣,送到鼻尖嗅了嗅,果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類似農藥的味道。
顯然,是被人噴灑了烈性的藥劑。
“這可怎麼辦呀?明天店裡接了一位大人物的婚宴,他們就是衝著我們店裡的玫瑰花來的。”店長急得團團轉。
自從喬知夏的花園餐廳開業後,就總能接到一些婚宴訂單,仿佛來這裡辦婚宴,成了一種時尚。
明天是廣播電視局的一位局長要在餐廳裡給兒子辦婚禮,已經預交了訂金,要是婚宴沒法正常進行,不僅要賠付一筆不小的違約金。
關鍵是,得罪了電視局的人,她後麵要在電視台投放廣告之類的宣傳工作,也會受到阻礙。
喬知夏讓人拿來鏟子,她鏟起了一株幾乎腐敗的玫瑰查看,見根莖還沒有死。
還能救。
她立刻去她平時存放工具的房間裡找到了噴壺,然後從空間取出了靈泉水。
從前為了不引人懷疑,她用靈泉水種植都會按比例稀釋來控製時間,但是現在她沒有稀釋,就直接噴灑在了重病的花叢上。
現在是夜裡十點,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晚上的時間,這些玫瑰就都能重現生機。
店長見她就隨便噴灑了些不知名的藥水,便不再管了,不禁麵露擔憂。
“老板,真的沒問題嗎?萬一……”
“你先下班吧!明天準時過來就行。”
既然喬知夏都這樣說了,店長也不便再說什麼。
店長準備離開時,又被喬知夏叫住“對了,你安排一下,從今晚起要兩隊人員在夜間巡邏,一隊在明處,一隊在暗中。”
“好,知道了。”
店長離開後,喬知夏和徐欣蘭準備就在店裡睡一晚,以便觀察情況。
餐廳樓上有可以休息的小包間,她和徐欣蘭一起擠一擠也能將就一晚,正好有些事她也要跟徐欣蘭談一談。
“你覺得這件事是誰乾的?”喬知夏問徐欣蘭。
“用排除法,也不難猜。出事的時間正好在接了電視局的預定之後,這個人顯然是知道這件事,所以故意選的這個時機。”
能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店裡內部相關人員外,就是從客戶那邊掌握的信息了。
店裡的人一直都沒有變動,基本信得過,所以問題自然出在預定客戶那邊。
“白楠清就和電視局那位領導有交情,這次婚宴她肯定也受邀了……”
喬知夏眸色幽深“你是說,是她?”
“是與不是,明天看她來不來不就知道了?”徐欣蘭平靜的語氣透著冰冷的篤定。
喬知夏仰躺在小床上,望著徐欣蘭給她的那張黑白合照,“你一直隨身帶著這張照片嗎?墜海和被囚禁的期間都沒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