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夏回到樓下後,蘇桑正站在門口等她。
“睡覺去吧,沒事了。”喬知夏道。
蘇桑見喬知夏平安無恙的脫了身,鬆了口氣後,轉身去客房睡下了。
喬知夏關好房門回到主臥準備衣服去洗澡,她的目光掃過臥房的每個角落,然後拉開衣櫃看向了自己鎖著的抽屜。
她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打開了抽屜。
抽屜裡鎖著的一份‘核心技術資料’還完整無缺地躺著,如果不是她放在文件口的那根頭發絲已經掉了出來,她就要相信沒人動過了。
當晚,樓上沒有再發出巨大的動靜,喬知夏如願睡了個好覺。
但是隔壁那位應該興奮得一夜都沒睡著吧?
果然,翌日一早,喬知夏起床時,蘇桑已經留下一張字條後先回學校了。
說是要帶她表妹去參觀廣城景點,這兩天請了假不會回學校。
喬知夏把字條搓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心裡忍不住好笑參觀景點?應該是拿著偷出去的‘核心機密’去邀功了吧?
隱忍潛伏了這麼久,也該她樂嗬兩天了。
喬知夏安排了人盯緊蘇桑,果然就見她帶著一包照片資料偷偷約見了華希集團的一位負責人,並將手裡的資料以五萬元的價格賣了出去。
她讓人收集了兩人見麵的音頻證據,後麵可以用來指證蘇桑。
要問喬知夏是怎麼識破蘇桑是朵彆有用心的黑心蓮的?還要從幾個月前說起。
蘇桑家裡經濟條件很一般,甚至有些困難,全家八口人就靠她父親在國營大廠的一份工資養活。
前些年其實也還過得去,但是這兩年國營廠的效益減少,父親的工資也跟著縮了水。
所以經濟愈發捉襟見肘。
蘇桑的媽媽一次意外摔斷了腿,在醫院湊不出手術費,全家緊繃的經濟壓力徹底崩塌。
喬知夏那段時間見蘇桑心神不寧,一問才知道她家麵臨的困難,於是便慷慨解囊借了她一千塊去給媽媽做手術。
蘇桑當時對喬知夏的財力十分震驚,驚訝之餘又十分感動,稱一定會把錢還給她。
喬知夏當時其實根本沒想過要她還錢,隻想著等她家寬裕些看情況再說。
可不知蘇桑怎麼就意外得知了她就是景陽集團老板的事,也是從那以後,蘇桑再麵對她時,心態就變了。
她認為喬知夏根本不缺錢,憑她們這麼好的交情,她應該把一千塊送給她,而不是用借的。
喬知夏是怎麼知道她的想法的呢?
是因為同係有個男生對喬知夏一直很有好感,經常製造一些跟她的偶遇,那天她在圖書館時,男生為了跟她找話題,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她。
蘇桑雖然沒有對外明說喬知夏的具體身份,但卻到處說喬知夏家是資本家庭,幾百幾千這種數目都是灑灑水的毛毛雨。
還說她很小氣,沒有同情心,一千塊的醫療費都還要逼她還,她家都快揭不開鍋了。
那段時間好些同學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