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二三十年代,從一個墓葬裡挖出來的陪葬小人似的。
寧向星不高興了。
憑什麼說穆原醜。
穆原不醜。
寧向星開口道“低下頭來。”
“怎麼了,我眼皮上落灰了?還是爬蟲落在我、”
穆原話音未落,額頭上被人印下一個吻。
隨後是眉毛
眼皮。
鼻子,最後落在嘴唇上。
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喟歎後,是猛烈的感情和最原始的衝動。
就著擁抱和臉被捧著的姿勢,穆原幾個大步,將寧向星靠在了一個樹上。
枯葉都被震落了幾片,飄著慢慢下落。
一切話語,都消失在相濡以沫中。
卷曲,鉤織,交換。
寧向星像是雨中的嬌花,被猛烈的風雨裹挾得毫無招架之力,隻能無助的抓著穆原的頭發往後拉。
但他頭發太短了,抓都抓不住。
啪。
慌亂中。
不重的一巴掌落在穆原臉上。
寧向星總算是找到空檔拯救自己的嘴皮子。
再被啃吸下去,他明天還要見人嗎???
穆原那團火還燒著呢,愣愣的看著寧向星。
不是你先親我的嗎?
忽然感到好委屈啊。
寧向星抿了抿嘴“穆哥,我知道你力氣大,我知道的,可我還要工作的,你這樣弄,我上不了班,剛轉的正就這麼忽視工作……”
“而且,會疼。”寧向星無辜的垂下腦袋,白生生的後頸落在穆原眼裡,並沒有將他的火熄滅多少。
“我隻是想表達,你不醜,誰也不能說你醜。”
穆原歎了一口氣,明明自己都說不要太貪不要太著急。
可他剛才哪裡忍得住。
“是我錯了。”穆原湊過來,討好的親親寧向星的發頂,再把他手舉起來,一根一根手指都親了個遍。
似乎這樣可以緩解一下熱情。
對比唇上受罪,寧向星覺得手指上的麻熱,也不是不能忍了。
穆原緩了好一會才鬆弛下來,兩人後半段路走得一聲不吭。
時隔一個白天,再次見到田主任和寧金彬,兩人都奄奄一息的樣子。
高宏偉在外麵和穆原說話“這兩人淩晨就開始發燒了,給了點豬吃的藥壓一壓,結果退熱太快又喊冷,真難伺候,快點弄走。”
穆原靠在山壁上。“嗯,今天過了,就把人弄走,對了,你運作一下,這些肉……”
穆原指了指一大片養殖的家禽牲畜。“年前全部清出去,以後再養,就隻供給幾個老客。”
“咋了?不乾了,要從良啊。”
“去你的,什麼叫從良。”那叫從美人去。“我準備去鎮上了,找個工作,也讓我家那兩個孩子上個學或者學個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