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向星又看向附近幾個看起來力氣應該小不了的年輕人,指了指孫三喜,“他這行為已經構成了違法,
大家好人做到底,直接把這個不穩定因素送去派出所,以後你們身邊也少個隱患。”
眾人會意,在這個氛圍下一蜂窩的去控製孫三喜,穆原領會了媳婦的意思,鬆開手,讓他們來獲得這份‘殊榮’。
寧向星見到幾個嬸子也去抬娟娟,要帶她去診所。
有時候,不是大家不敢仗義,不敢見義勇為,隻是怕自己的行為是逆流的孤舟無人應和。
法不責眾,同樣適用於眼下這個場景,所有人都動起來,就算自己的設計失敗後孫三喜還能出來,難不成還找所有人算賬?
算的過來嗎他?
寧向星知道自己今天這一出絕對不符合流程,要是被人細究起來,少不了掛落吃。
但是,那又怎樣,他身體健康,沒了這個工作他還可以籌謀下一個工作,大不了和他男人也搞黑市生意去。
重要的是小花臉上開心的笑容,和對大人那種敬佩,此刻在她的眼裡,估計留下一種印象,長大成人了才能真的幫助到想幫助的人。
也許是對有那樣一個母親的小花的同情,也許因為愛屋及烏他有點沒事找事來做了。
但是,沒關係,他有能力承擔一時衝動後的結果。
不用把每一天當做最後一天過,除了覺得有點輕微的約束感,其他都很美妙。
有了照片作為證據,這件事交接給派出所之後,寧向星就沒有再關注了。
雪下得小了,假期過去,寧向星和穆原都上了班。
林毅做了今年上半年的工作計劃,其中幾個大項目裡,就有資助女童上學的事。
這件事他自己是負責人,但是底下的組員就一個,寧向星。
寧向星心中有不祥的預感。
再看下去,好幾個項目裡,比如什麼豐富女工的娛樂生活、開展尊重女性課堂,女性生理心理知識,下麵掛名的組員都有他。
寧向星趕緊舉手表示反對。
“這些事讓更了解女性的女乾部去做會不會比較合適。”寧向星沉聲,讓自己的聲線壓低“我畢竟是個男人,
雖說男女平等,但男女之間是有壁壘的,讓我一個男性去開展女性課堂,我覺得有些草率,也不妥當。”
如果隻是從旁協助就算了,但他見新計劃十六卷卷卷有自己的名,這是拿他當逗號用呢,還是當勞力用啊。
“這生理心理知識,不是標注了會請女大夫麼,你隻要從旁協助,從旁協助就好。”
寧向星皮笑肉不笑,指了指其他的計劃。“我的身體實在是難以承擔這麼多的厚愛,我知道領導您信任我,但什麼好名聲都叫我占了,外人還以為咱們婦聯隻有一個叫寧向星的呢。”
言下之意活兒都叫我乾,這裡是沒其他人了嗎?
林毅訕笑著解釋這不是做計劃麼,又沒說一定按照這個板上釘釘的執行。
隻是他在寫計劃的時候發現,每個計劃裡,寧向星的特長都沾邊。
就連女性課堂這種事選他,那是因為他好看啊。
不但好看,但凡他經手處理的案例,沒有回頭客。
也就是沒有後患,乾淨利落,不會出現拉拉扯扯很長時間還沒解決一個矛盾。
寧向星心道,能乾不是我被奴役的理由啊。
他咳嗽兩聲,林毅怕了。“那不然,這個,還有這個,給你刪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