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鬨劇,以前台人員最痛苦告終。
穆原和寧向星都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他們,才連累了前台人員,所以也一起收拾。
那女同誌吸了吸鼻子“你們房間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啊,之前不是還香噴噴的嗎?”
連這個皮膚白的男同誌身上都是香香的,做飯也是香噴噴的。
哪裡能整出來這樣臭得要殺人的鬼東西出來。
寧向星歎了一口氣,一臉無辜。“誰知道呢,可能是那兩位老人家的夕陽紅愛恨情仇吧。”
前台人員瞪大眼睛,啥,不是從你房間搜出來的麼。
啊!
難道……是他們藏在身上然後故意想陷害你、或者是找你當個媒介刺激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誰說年紀大了人就好了就本分了,那兩人年紀加起來一百多了,還玩這麼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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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星斂了眼皮,專注地麵清掃,那個包袱皮也被丟入了垃圾桶。
肥皂水換了好幾次,那地麵才沒有發臭,處理完了寧向星蹲在地上忽然悶笑起來。
想起剛才那王菊花的靠山老頭氣勢洶洶來,灰頭土臉離開,他就覺得搞笑。
穆原也是知情人,早在上樓的時候寧向星就說了他不相信任何說謊精的“改頭換麵”、“痛改前非”。
所以,一開始他們就藏了那包真正的黃金。
寧向星日子過得順遂了也沒忘記常懷警惕之心,不要相信傷害過你的人,因為這個人傷害過你一次,未必不會傷害你第二次。
比如男女關係裡的女孩子們,是不是被欺負了以後說兩句話好話,給點甜頭,就容易回頭,覺得‘浪子回頭金不換。’
不,浪子隻會是得病了,或者暫時玩膩了,會短暫回頭。
類比之下,王菊花雖然過得淒慘了,也沒有到處行騙了,年紀上來了攻擊力也不行了,可是那咋了,影響她以前作惡害了很多人嗎?
瘋吧,瘋得好,你也給寧朝陽和你兒子增加了一個隱患,就他們兩個那尿性,我都不用多關注你的未來了。
“這麼開心?”穆原一個旱地拔蔥,直接把人就著原來的姿勢抱起來進屋了。
寧向星翻了個白眼,其實從身體沒有驚慌失措向前滾就看得出來,他覺得就算這樣也是安全的。
這人力氣真是一直不減啊。
據說肌肉不用就萎縮退化,穆原還真是找到了一個好工作,還有自己這個好伴侶,能給他搬來抱去的。
為他的肌肉要不自己還是再長胖幾斤吧,寧向星靠在穆原懷裡,眼珠提溜轉了幾圈。
夜晚,兩人複盤今天發生的事情。
一個是這些東西的使用。
一個是陝省那邊要不要去。
“二十年了,就算那邊有人在守著,也未必能忠誠,看看絨花母女就知道了,但是那邊東西那麼多,我是想著,等個時機。”
反正隻要自己查到了是誰敢動自己外家留下來的東西,他會連本帶利拿回來的!
那麼歸屬權……
也總不能穆原一直給自己啊。
“這些磚頭給你,其他的我自己用。”
穆原都傻眼了,不是,你咋這樣就說要給我恁大幾個金磚呢。
人家幾克的黃金都舍不得給嫁進門的媳婦,你這媳婦還倒給老公錢。
“你太寵我了可不行。”穆原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