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寧向星甚至能泰然自若的去一趟學校。,
裴雲一起跟來實屬巧合,因為寧向星不是很相信這封出現在桌麵上的舉報信,覺得這種事要是真有,不至於一點風聲都沒,
他剛來礦區就搞出了營救阿曼這麼大的陣仗,礦區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麼多人總會有知情的好人來給他報信吧,可是沒有,所以寧向星信一半。
此次來,也隻是為了調查,不是為了動手,因此就沒太考慮風險這回事。
畢竟,寧向星絕對信任自己的理智。
以及,他從不曾真心的發自內心不求回報的管閒事。
他同樣知道,就算一時衝動發現了那個舉報是真的,親眼見到了惡心人的一幕,可聰明人的做法應該是離開,然後謀而後定。
但是啊,自己前腳離開,裡麵的一切被銷毀的可能性絕對大於百分九十。
近乎於絕對,絕對會被銷毀。
他的理智好像暫時也出走了,有種不顧後果的瘋勁兒冒了出來。
所以,他就按照自己內心的想法做了。
不過,做之前得把礙事的弄走啊。
“你不要動他!你要是殺了他你就完蛋了,你還有你的家人全都會死得骨頭渣都沒有了!”最開始的那個女人用流暢的普通話和寧向星溝通。
隻是,寧向星手裡的改錐更加用力了“全都退出去,退到院子外麵!”
地上的死豬察覺到死亡的靠近,嗷嗷叫了起來,叫他們全都滾出去。
隨後吭哧吭哧的表示“你要什麼,圖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一根小黃魚怎麼樣?”
寧向星看著那婦女“錢的事等會說,你看看這個女人,是想你死快點呢,一點都不聽話。”
“你要死啊¥……”一串維語加普通話的罵聲噴出,把猶豫著想找機會救人的婦女罵得掩麵跑走了。
確定那些人離開了院子,不管他們後續做什麼,寧向星直接從挎包裡掏出了繩子,用非常複雜的手法將這個人雙手捆好,雙腳的繩結中間段套在這個人的脖子上,呈現一種僵硬彆扭的姿勢,彆說跑了,呼吸稍微重一點都夠要命的。
寧向星這才狠狠給了他肚子一腳,用水壺瘋狂倒水洗手,又用酒精棉片給自己手指和指尖還有指甲縫裡擦拭乾淨。
麻的,這腦袋貼頭皮的地方油,之外的地方乾燥得能割開人的皮膚一樣,臟得要死,抓這一下回去得用刷子好好刷了。
唔唔。
寧向星這時候才轉身看向床上的人。
那是一個被洗得特彆乾淨,皮膚白到像襯衫一樣的少年,身材平坦乾瘦,身上都是暴力痕跡。
臉上都是濕膩膩的口水。
他一條腿耷拉著,像是被折斷又像是本來就那樣的,撇開一個不正常的角度,這條腿也比另外一條細,當真和舉報信上說的一樣是個殘疾。
不但一條小腿殘疾,寧向星掀起對方頭上的頭發,露出了被咬掉一塊肉的耳朵。
寧向星不自覺的碰了一下,那少年清澈過頭的一雙眼睛裡是懼怕,懼怕寧向星。
隨後,他就著一隻手被捆在床頭的姿勢,鬆動著自己,發出了諂媚的嚶嚶聲,像是身體條件反射。
寧向星沒忍住乾嘔了一下。
不是看不起這個孩子,是被這孩子習慣的動作給……
寧向星看出來了,這孩子甚至是個智力缺陷者。
他取出一顆糖,在他麵前搖晃了一下。
隨後趁著這個孩子歡喜的撅著屁骨吃糖,寧向星挑起一塊布蓋在死豬的腦袋上,閃現到商城取出一件襯衣,命令這孩子穿上。
不然他好像隻會做一些獻媚的動作,聽不懂人說話。
寧向星情緒幾經平複才沒有抽刀殺了地上的死豬。
但,這個人他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