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一個晚上鬨騰得晚了點,兩人第二天都起來得挺晚的。
房車裡有提前備好的食材,穆原選擇了衝泡的和蒸鍋蒸的做早飯,這兩者動靜最小。
寧向星沒什麼胃口,吃了半個包子喝了幾口豆漿,就裹著毯子打開了樓上的板子,安置了一個露天浴桶,將簾子全部垂下,靠在純白的空間內洗澡。
四周大部分都是遮擋的,留下一條縫隙,隱約可見外麵的景色。
本身曠野就足夠遺世獨立,眼下這種全世界隻有他的感覺,真的挺安靜的,偶爾享受一下可稱之為氛圍感。
等身體被熱乎乎的水泡得舒舒服服的,寧向星忽然想起一件事。
失策了,昨晚被啃得上頭,忘記給穆原穿上那個束縛的皮帶了。
寧向星泡完澡裹著浴巾下到車裡,穆原眼疾手快的拿了衣服給他穿好,又細心給他吹乾發尾一點濕噠噠的地方。
快十一點的時候寧向星來了胃口肚子餓了,拉著穆原吃了一頓早午餐,之後兩人去外頭玩,一個射靶一個繪畫。
寧向星昨晚沒乾成的事,乾脆就換成給穆原穿一種極致貼身的黑背心,穆原每一次拉弓射箭,那肌肉隆起勃發,看得寧向星捂著嘴巴畫畫。
下午兩人就在房車頂上,頭頂幕布,舉著望遠鏡一邊欣賞四周風光,一邊喝下午茶。
下午穆原開車,車上放著音樂,寧向星雙腳直接翹腳放在副駕駛前麵玩數獨遊戲。
兩人也沒有固定目的地,就這麼慢悠悠的開著。
忽然,舉著望遠鏡四處看的寧向星,視線裡出現了一群動物,它們一起行走,看起來像馬也像驢。
寧向星舉著相機想靠近一點拍攝,使喚穆原往那邊開。
結果意外找到了一處被草叢遮蓋住的水源。
距離近了,那些野驢有的警惕的看著龐大的車子,有的想跑,有的佛係的喝水。
看起來是群居野驢群過來這邊喝水,隻是遇上了不速之客被打攪了。
寧向星讓穆原倒車一段路,下車端著相機進行拍攝。
鏡頭一偏移,寧向星放下相機換成望遠鏡,驚奇的讓穆原也來看。“有隻鳥掛在山壁上。”
這一塊有那種不算高但是特陡峭的山壁,寧向星瞧見的正是一隻後背有白羽毛,其他地方全黑的鳥。
看樣子是雕,不知道什麼原因,角度巧合的卡在了石壁上下不來,精神狀態還行估計掛上去沒多久。
兩人驅車來到了山壁下,發現距離他有個十幾米。
穆原站在房車頂上,用伸縮杆捅咕了幾下,發現距離那隻雕還是有段距離。
就在兩人準備放棄的時候,那隻雕自己往下掉,砸在了擋風玻璃上滑下去一點,留下一點紅色痕跡,隨後拚命扇動翅膀試圖飛走。
穆原研究手快抓住它的翅根,跟抓雞一樣。
也就是他手大膽子也大,不然這體型比兩隻雞合在一起還大的雕哪裡是三下五除二就能抓住的。
寧向星利落的用繩子捆了它的爪子。
“這麼一看,我們兩像是要抓它來吃一樣。”
那隻雕掙紮得更凶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