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看著城下的蔡布倫,拱手笑道:“屬下近日貧血,血壓偏低,不能立於低處,所以不能出城迎接,還請知府大人恕罪。”
撲哧!
這次,夏末初沒忍住,笑出聲。
李秋寒也是忍俊不禁,血壓低和站得高低有什麼關係?
此時,一個兵卒在蔡布倫耳邊低語幾句。
蔡布倫的小眼睛看向秦征身旁的夏末初和李秋寒。
忽然覺得夏末初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也是距離太遠,看不太清楚。
蔡布倫笑道:“無妨,秦大人保重身體。我來,是來緝拿要犯的。他們殺了知縣胡大人。”
“哦?”秦征一副吃驚的表情:“他們跑到我紅彤縣了?既然是公事,那就請知府大人進城搜查吧?”
“你居然放他進來?”李秋寒大吃一驚:“那可是五千兵卒。”
秦征沒說話。
夏末初也沒說話,想看看秦征意欲何為。
然而令她們吃驚的是,蔡布倫居然不敢進城。
蔡布倫嗬嗬笑道:“秦大人,我就不進去了,你把要犯交給我就行。”
秦征蹙眉:“知府大人,我又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我怎麼找?”
蔡布倫手指秦征旁的兩女,很客氣地說道:“要犯之中,就有她們兩個。”
“哦?”秦征扭頭看了看兩女,便對城下的蔡布倫說道:“知府大人,你搞錯了吧?這是我兩個表妹,一直在我身邊啊,怎麼成了殺人要犯了?”
蔡布倫的笑容逐漸消失:“秦縣令,此事事關重大,不可兒戲。”
秦征說道:“我沒兒戲啊,是你認錯人了。”
蔡布倫臉色一沉:“秦縣令,我可是給足你麵子了。好歹我也是你的上峰。”
秦征淡然:“知府大人,我也在給你麵子。否則,你不經我允許就進入我的轄區,根本走不到這裡。”
夏末初和李秋寒都震驚了,上峰來下屬轄區,還需經過下屬同意?
蔡布倫怒了,沒了之前的客氣:“秦征,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舊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今天,你把人交出來,還則罷了,否則……”
秦征冷笑:“否則怎樣?”
蔡布倫氣哼哼威脅道:“否則,我上報朝廷,滅了你紅彤縣。”
夏末初都無語了,還以為蔡布倫的否則,是帶兵殺進來呢。
不說這個蔡布倫貪贓枉法,就是這膽量,就不配做知府。
這個知府,該殺!
秦征不屑,霸氣說道:“我秦征做人做事隻有兩個字,公正。我秦征心裡隻有一個人,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不屑於你們為伍,你們也彆想欺負我紅彤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你,大可一試!”
夏末初暗讚:“說得好!”
宣州知府蔡布倫震怒:“你,你,你囤兵自重,不把上級知府放在眼裡,你這是要造反啊!”
秦征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以為女帝會像你們一般以權謀私,貪贓枉法嗎?”
夏末初得意,就是,本帝可不是那樣的人,本帝可是兩袖清風。
“你,你,你……”氣得蔡布倫點指秦征,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秦征鄙夷:“你什麼你?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這種腐臣,早晚會被遭報應,最次也是淩遲處死,誅滅九族!”
“氣煞我也!”蔡布倫大叫一聲,突然,噗!
噴出一口鮮血。
夏末初和李秋寒傻眼,給氣吐血了?
“你等著,我們走!”蔡布倫喝道。
李秋寒無語:“這就走了?”
可秦征卻突然喝道:“當我紅彤縣是什麼沒地方,你家後院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忘了我紅彤縣的規矩了嗎?”
夏末初納悶,紅彤縣有什麼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