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家酒樓內,曲昭明頻頻向夏儘忠敬酒。
他之所以請夏儘忠喝酒,就是不想夏儘忠做秦征的車夫,他要做的事情,夏儘忠在場,沒法做!
夏儘忠也感覺曲昭明今天表現不太正常,他想看看曲昭明要做什麼,也就逢場作戲起來。
秦征的馬車行駛在夜幕下的街道上。
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街上的行人,逐漸稀少。
突然。
行駛中馬車上,陶勇突然躍起,飛身向前衝去。
與此同時,嗤嗤嗤……
陶勇手臂擺動,十支臂駑,依次激射而出。
袖子沒事,因為,已經改良過了。
前方,十幾個手持刀劍,突然從兩側巷子裡衝出來的黑衣人,還沒出手呢,就有十人被弩箭貫穿胸膛……
倉啷!
陶勇腰刀出鞘,人已經到了黑衣人麵前。
噗嗤!
哢嚓!
幾個人頭落地。
隻留下一個已經嚇傻的蒙麵老者!
啪!
陶勇的腰刀狠狠拍在老者腦袋上。
老者當場昏迷。
此時,馬車已經到了。
陶勇提著老者,上車。
將老者搭在車轅上。
回到少師府。
“這誰呀?”在門口等候的蘇小蠻看見老者,十分吃驚。
“刺客!”陶勇說道:“大人,我去審問。”
秦征點頭:“去吧。”
陶勇提著老者離開。
一個特勤過來牽走馬車。
“大人,又被行刺了?這次是誰?”蘇小蠻已經見怪不怪了。
秦征說道:“一個不知死活的紈絝而已。”
蘇小蠻大眼睛亮了:“大人又有錢了?”
秦征笑道:“就你聰明!”
蘇小蠻得意:“近豬者吃,近墨者黑!”
秦征差點趴地上:“小蠻,你要加強學習啊!”
蘇小蠻一怔:“大人,我說錯了嗎?我可是聽你說的。”
秦征:“……”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征不得不糾正。
“啊?嘿嘿嘿……”蘇小蠻俏臉通紅,訕訕地笑了:“我還納悶呢,近豬者,吃不吃豬,也要看豬多大啊?豬崽兒可不能吃,白瞎了!”
秦征:“……”
蘇小蠻忽然想起來:“大人,有人要見您,已經等候多時了!”
夏儘忠直到酒宴散去,也不見曲昭明有什麼異動。就是有人來找他,出去了一小會兒。
回到丞相府,就見義父夏比圖站在院子裡望著天空,似乎在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