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說話。
知道也不能說!
因為這個賭坊背景強大!
“陛下!”魏學林出班,說道:“那是鴻運賭坊!陛下,微臣鬥膽,敢問陛下為何炮轟賭坊,可有傷亡?”
夏末初看著太傅,苦笑。
老師就是耿直。
也幸好沒提前告訴他,否則,整不好,就壞了大事。
說道:“太傅稍後便知!”
話音剛落,門外太監宣道:“少師秦大人到!”
秦征大步走進朝堂。
所有人都看向他。
此刻誰還不知道那一炮,就是這小子的傑作。
也隻有紅彤縣才有大名鼎鼎的天雷炮。
有些大臣看著秦征的目光,充滿了忌憚。
但更多人,是恐懼!
“啟稟陛下,任務完成!”秦征跪倒磕頭。
夏末初微笑道:“秦愛卿平身!”
秦征站起。
夏末初看向群臣,說道:“諸位愛卿還不知情況,請秦愛卿告訴他們吧!”
“是,陛下!”秦征說道:“鴻運賭坊實乃帝都極惡勢力,以賭坊作為掩護,成員一千餘人,以暴力手段,控製了帝都所有商業,強收保護費,無惡不作……”
秦征陳述炮轟賭坊的原因。
“陛下,秦大人說起這個惡勢力,臣,正好有本啟奏!”蹬秦征話音剛落,曲政卓忽然出班,跪在地上,雙手舉著一本厚厚的奏折。
再不說,就來不及了。要是秦征都說了,這奏折就沒什麼用了。
群臣大吃一驚,曲政卓這是要奏誰?
“呈上來!”夏末初正等得著急呢。
安德海上前,接過奏折,呈給夏末初。
夏末初打開奏折,隻看了兩眼,神情瞬間慍怒。
看幾眼,慍怒就加一分!
等全部看完,夏末初已經是怒容滿麵,嬌軀都有些顫抖。
秦征服氣,女帝真會表演。
他哪知道,夏末初是真被氣到了。
本以為她和秦征掌握的證據已經更多了,沒想到曲政卓提供的證據,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個亂臣賊子,其罪,罄竹難書!”夏末初震怒:“曲愛卿,可證據確鑿?”
曲政卓嚴肅道:“人證物證俱全,證據確鑿!”
“好!曲愛卿為朕分憂,為我大乾江山社稷著想,朕心甚慰!”
說著,夏末初的目光掃向群臣。
突然喝道:“帝都巡撫蔡瑾瑜,五城兵馬司總指揮使李石耕,南城府尹荀子期,東城府尹韓愈知,西城府尹趙文淵,中城府尹李伯良,爾等可知罪?”
撲通……
七人早已經臉色蒼白,汗流浹背,跪在了地上。
群臣大吃一驚,臉色劇變。
曲政卓彈劾的是他們?
什麼情況?
秦征要是彈劾這幾位,很合理。因為他是女帝的人。
可曲政卓是丞相的人,這幾人當中既有丞相自己的人,也有四境王的人!
比如帝都蔡瑾瑜和李石耕,他們是丞相的人。
南城府尹荀子期,他是南境王的人。
東城府尹韓愈知是北境王的人。
西城府尹趙文淵是西境王的人。
中城府尹李伯良是東境王的人。
誰不知道丞相夏比圖與四境王同氣連枝?
怎麼還把他們舉報了,不但如此,還舉報了自己人?
回想起在朝房中秦征和夏比圖進行過短暫交流,群臣心裡倒吸一口涼氣。
秦征肯定是和丞相說了什麼,才迫使丞相不惜犧牲自己人和得罪四境王。
秦征一定是掌握了丞相什麼把柄!
能讓老奸巨猾,權勢滔天的丞相屈服,這個秦征太可怕了!
細思極恐!
此時此刻,群臣看著秦征的眼神,都變了,從畏懼到極度恐懼!
夏比圖和曲政卓此刻臉色也是一變,他們的奏折裡可沒有帝都巡撫蔡瑾瑜。
這必然是秦征和女帝的詭計!
但,顯然,已經救不了蔡瑾瑜了!
此時此刻,夏比圖也不敢揭穿,說奏折裡沒彈劾蔡瑾瑜。
否則,那就不是失去帝都巡撫蔡瑾瑜了。女帝絕對會把目標直指兵部尚書曲政卓。
這是個坑啊!
明明看出來了,還得裝作沒看出來。
夏比圖眼角瞄向秦征,這個坑貨真坑啊!
秦征似乎有感,也看向他,又是一臉無辜的表情。
槽!
夏比圖最討厭看到秦征這個表情了。
你特麼要是無辜,老夫倒立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