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外。
馬車上。
夏比圖見馬車半天都沒走,納悶地問秦征:“怎麼不走?”
秦征一臉的無奈,說道:“等會兒公主,否則,她又騎馬了!我府上都已經替她養了十幾匹戰馬了,她又不給銀子,還天天都吃上品馬料,我可買不起,可又不敢把戰馬賣了!”
夏比圖:“……”
曹彩蝶:“……”
“秦大人,我在貴府,可以做仆役,不白吃飯。”曹彩蝶說道。
她知道如今身份暴露,連青樓都回不去了。
隻有在秦府才最安全。
但,貌似,這位秦大人是個吝嗇鬼呀!
“我不是說你。”秦征麵不改色地說道:“不過,白吃飯確實不好!”
曹彩蝶:“……”
夏比圖都服了,這也太特麼摳了。
這麼漂亮的女子,你讓她做下人,做粗活?
你還是男人嗎?
忽然,馬蹄聲響起,一匹戰馬從宮門裡飛奔出來。
皇宮,也就夏末凝敢策馬飛馳。
“呀!師父,你怎麼還沒走?”夏末凝勒住韁繩,很吃驚。
夏比圖搶先說道:“公主,你師父說,養不起你的戰馬?”
秦征:“……”
老狐狸真壞。
“咯咯咯……”夏末凝笑得前仰後合。
趕緊下馬,把戰馬交給守衛,鑽進車裡。
好在秦征為了舒服,隨時可以躺平,馬車夠大。四個人,裝得下。
夏末凝忽然看了一眼曹彩蝶,趕緊收起笑容。
人家冤案在身,還死了郎君,她怎麼能笑呢?
此時,曹彩蝶忽然說道:“秦大人,我想見見我郎君。”
秦征點頭,衝著車外吩咐道:“鐵柱,去北城府衙!”
“是!”孫鐵柱甕聲甕氣答應一聲,馬鞭一甩,馬車直奔北城區。
一路無話,來到北城府衙。
停屍房。
曹彩蝶看到無頭屍,嚎啕大哭,哭暈了過去……
秦征趕緊掐人中,把她救醒,帶回少師府。
少師府,秦征叫來小蠻,暫時安置了曹彩蝶。
書房。
隻有夏比圖和秦征兩人。
夏比圖喝著茶水,問道:“此案,你打算怎麼查?”
秦征說道:“我聽叔的。”
夏比圖一怔,看了秦征半天,苦笑道:“想問什麼,就問吧!”
秦征說道:“把你能告訴我的,告訴我就行。”
夏比圖無語:“你倒是精明!”
秦征笑笑,等著。
夏比圖說道:“也不是不能說,這事和我也沒關係。”
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當年,這個案子是先皇親自辦的,而且是速戰速決!”
“速戰速決?”秦征大吃一驚,眼眸微眯,說道:“這麼說,確實是北境王誣陷的曹青誌,先皇知道,不想節外生枝,他也想致曹青誌於死地?”
這種大案,怎麼能速戰速決呢?
除非另有隱情。
秦征想到了這個可能!
夏比圖歎了口氣:“所以,驃騎大將軍和那些征戰四方,戰功赫赫的老將,都相繼辭官了。”
秦征蹙眉,問道:“曹青誌此人怎麼樣?”
夏比圖說道:“雖英勇善戰,但狂傲,得罪了很多人!”
秦征點頭:“先皇也怕他功高蓋主,居心不良,所以順水推舟,帝王心術,倒也正常。”
夏比圖趕緊說道:“我可沒這麼說。”
秦征歎氣:“謝謝叔提醒。”
夏比圖好奇:“你打算怎麼做?”
秦征認真道:“以後,我會低調,把功勞都給公主。”
夏比圖搖頭:“我是問這個案子。”
秦征又歎了口氣:“項戎臥薪嘗膽,冒死深入北辰,此舉壯烈!”
夏比圖點頭:“可能斷出,誰殺的他?”
秦征說道:“也許是北辰,也許是……目前不好確定。”
夏比圖追問道:“你更懷疑誰呢?”
秦征看著夏比圖:“你懷疑誰?”
夏比圖:“……”
心說,你試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