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傻柱已經坐了起來,一隻手不停的揉著肩膀,疼的齜牙咧嘴,喘著粗氣,不過他倒是硬漢,到現在也不吭聲,明明已經可以說話了。
製止了梁浩之後,梁拉娣立刻蹲下。
“傻柱,你沒事兒吧?”
傻柱抬頭看了梁拉娣一眼,梁拉娣的焦急,擔心,心疼儘收眼底,這一眼仿佛是一針止疼針,瞬間不疼了。
“沒事兒,沒事兒,不疼,我結實著呢。”
似乎是想表現一下,可惜拍了一下胸口,傻柱又開始齜牙咧嘴了。
梁拉娣放心多了,這要是真打殘了,不得賠錢啊,焦急,擔心,心疼的都是錢。
“三大爺,這是怎麼回事兒?”
閆埠貴也不添油加醋,把看見的說了一遍,一邊說還一邊看著梁浩,怕他又出手自己躲閃不及。
梁拉娣也是一手拉著梁浩,怕他忍不住動手,就連許大茂也是。
而這時秦淮如也出來了,蹲在大毛身邊,眼睛噴火一樣的看著傻柱。
聽了閆埠貴的解釋,梁拉娣看向傻柱。
“傻柱,你怎麼說?”
傻柱為了臉麵,沒說被崩了一臉的醃臢之物,隻說有人丟鞭炮,剛好出門就看見大毛,而且他手上還有火藥味。
秦淮如立刻站了出來。
“不可能,大毛他們下午確實買了鞭炮,不過幾個孩子玩了一下午,都沒了。”
誰知,這時候大毛指向了牆角。
“我還給了棒梗兩個,我們的都用完了,隻有他有。”
順著大毛的手指,果然眾人看見了躲在角落裡偷看的棒梗。
這時候傻柱哪裡不知道冤枉了大毛,於是立刻跟梁浩還有梁拉娣道歉。
“對不起,是我冤枉了大毛,還有,我真的沒想過打大毛,我鬆手,他沒站穩自己摔倒的。”
梁浩指著大毛的衣服。
“那這衣服怎麼辦?”
這時,賈張氏來到了門口,她本來打算今天繼續當門神的,誰知棒梗看見賈張氏就立刻跑了過去,同時還有些害怕。
賈張氏立馬開始護犢子。
“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乖孫,告訴奶奶,奶奶收拾他。”
棒梗被梁浩嚇的不敢說話,一直低著頭。
秦淮如怕賈張氏鬨起來,直接把事情說了一遍。
誰知道賈張氏根本不在意。
“活該,這麼大個人了,還能被鞭炮嚇到,你也好意思出來喊,沒用的東西。”
傻柱本來都不打算追究棒梗了,畢竟他是秦淮如的兒子,可賈張氏的話瞬間讓他火氣上來了。
“張大媽,你這是什麼話,做錯了事就應該道歉,沒有你這樣教導孩子的,何況因為他,我還不小心撕壞了大毛的衣服,這應該你們賠。”
賈張氏一聽要賠錢,立刻蹦起來了。
“什麼錢?衣服又不是我們撕的,誰撕的誰賠錢,不關我們的事兒,梁浩,你可不能跟我們要錢啊。”
傻柱不甘,依舊辯解。
“要不是棒梗丟的鞭炮我能認錯人嗎?我能挨打嗎?隻讓你們賠衣服而已,我挨打都沒算呢。”
賈張氏不屑一笑。
“挨打也是活該,誰叫你欺負孩子的,你要是敢欺負我們家棒梗,我也打你信不信?”
傻柱被賈張氏的邏輯給帶歪了,於是兩人吵了起來。
閆埠貴在一旁齜著大牙嘎嘎樂,昨天還是親密無間的戰友,今天就開始相互廝殺了。
隻是沒吵一會兒,易中海帶著大部隊回來了。
看見門口又吵起來了,易中海頓時胸口憋悶,當個一大爺,怎麼就這麼難呢。
“都住口,到底怎麼回事?”
賈張氏第一時間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