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大茂重新換好衣服,來到梁浩家。
“多謝梁姐,多謝秦姐,改明兒我弄點好菜,請你們吃一頓。”
梁拉娣白了他一眼。
“至於嗎?不就打個架嘛。”
許大茂立刻正式道。
“怎麼不至於,他傻柱打了我多少年了,如今我揚眉吐氣了,還不許我高興高興?”
梁拉娣不相信,看了一眼旁邊的秦淮如。
秦淮如笑了笑。
“具體的我不知道,反正從我嫁進來,他們就打架,隔三差五的打,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梁浩發了根煙給許大茂。
“心裡暢快了?”
許大茂點上煙,吐了一大口。
“舒服了,這十幾年的憋屈總算發泄出來了。”
梁浩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還打算跟傻柱對著乾嗎?”
許大茂疑惑道。
“當然了,打架歸打架,不讓他痛快是另一回事,最多以後不說他壞話了。”
嗯,這是許大茂最大的讓步了,看來傻柱以後有的氣受了。
這時許大茂注意到了丁秋楠。
丁秋楠還沒回去,家裡沒有做飯的爐子,今天買已經來不及了,王主任說明天弄三個舊的給他們,但是要給錢的。
梁拉娣看丁秋楠沒飯吃,於是把她留了下來。
晚上糊糊加窩頭,配上小鹹菜。
即使如此簡單,大家依舊吃的很開心,就連吃慣了大米粥的孩子,都沒有抱怨一句,隻有梁浩嘴裡抱怨個不停,但也被梁拉娣一個眼神鎮壓了下去。
丁秋楠臨走時,梁拉娣讓她端了一碗糊糊和兩個窩頭給南易帶過去,糊糊上還有點鹹菜。
“秋楠,你幫我把這個帶給南易,以前他幫過我,算是報答了。”
丁秋楠一開始有些為難,但剛吃了梁拉娣的東西,所謂吃人嘴短,她也不好拒絕,於是隻能給南易送過去。
丁秋楠走了,梁浩好奇的問許大茂。
“怎麼沒見你跟丁醫生說話啊?不喜歡?”
許大茂不明所以。
“為什麼要喜歡她?也就那樣,我見過的女人多了,再說了,都一個院著,名聲不好,難纏。”
梁浩以為許大茂轉性了,合著是一個院的,不好下手啊。
“你還有這分寸?在廠裡沒少聽說你逗小姑娘啊?”
許大茂不以為意。
“我那是逗著玩兒,又不是要娶她們,解悶而已,這一個院的,我怕她賴上我。”
梁拉娣笑道。
“說的好像自己多厲害一樣,還賴上你,你以為你是潘安啊?”
梁浩家有說有笑的。
再說丁秋楠,把晚飯給了南易之後就回了家。
南易看著桌上的糊糊和窩窩頭在發呆。
明明是梁拉娣送的,他卻把所有的好都腦補成了丁秋楠,典型的舔狗。
第二天,大家照常起來上班。
傻柱頂著有些腫脹的臉出了門。
就這,還是半夜起來拿毛巾敷過了,要不然腫的都像豬頭了。
遮遮掩掩,躲躲閃閃的回到二食堂,一進門被胖子的打招呼嚇了一跳。
就是胖子一聲師父,把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傻柱身上。
眾人愣了幾秒之後,皆是憋笑的樣子。
傻柱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