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劉海中的話是挑釁,那賈東旭就是把易中海放在腳下踩。
但現在李懷德和婁半城還在,又是人家的婚宴,易中海隻能咬牙忍著。
正是因為易中海的忍讓,讓劉海中和賈東旭更加肆無忌憚了。
雖然那樣直接罵人,但也差不多了。
易中海的手放在桌下,拳頭捏的發白。
終於,半個小時之後。
李懷德喝下最後一杯酒。
“大茂,我這喝的差不多了,下午還有事兒,就不再喝了,再次祝你們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婁半城看李懷德要走了,也跟著站了起來。
“那正好,我也喝的差不多了,李廠長,咱們一起走?”
李懷德翻了個白眼,這婁半城現在怎麼像狗皮膏藥一樣了?
“婁董事,我還要去梁浩家裡坐坐呢,您要沒事兒就一起去坐坐?”
說完,李懷德看向梁浩。
“臭小子,吃完沒有?”
梁浩喝完杯裡的酒站了起來。
“吃完了,李廠長,去家裡坐坐?”
李懷德點了點頭。
“走,還沒去你家看過呢。”
說完,梁浩陪著李懷德和婁半城先離開了,佟誌一看,沒有什麼熟悉的了,也借口離開。
“那什麼,各位慢慢吃,我回去看看我家那口子吃了沒。”
領導走了,礙事的人也走了。
當賈東旭再次陰陽怪氣的時候,易中海忍不住了,直接端起麵前的空盤子一下扣在賈東旭的腦袋上。
這讓旁邊的閆埠貴直呼可惜,雖然隻剩下湯了,但拿來蘸著窩窩頭吃,那可太香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許家和於家人都看傻了。
劉海中還沒來得及反應,易中海又端起一個空盤子扣在劉海中的腦袋上。
湯汁順著臉頰流下來,劉海中本能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老易,你要瘋啊?”
賈東旭反應過來,直接站了起來。
“易中海,你敢往我頭上扣盤子?”
易中海好像暴怒的雄獅。
“扣盤子怎麼了?讓你們倆不說人話,怎麼著?想打架啊?”
賈東旭自從上次打了易中海,就覺得不用怕易中海了,身體自然向著易中海蹦去。
旁邊的傻柱一把抱住他。
“東旭哥,冷靜點,今兒是許大茂結婚,咱們可不能鬨事兒。”
傻柱這一提醒,賈東旭倒是冷靜了一些。
人家好心請他們來喝酒,還沒收禮金,他們要是在人家酒桌上鬨事兒就說不過去了。
賈東旭甩開傻柱的手,對著主桌拱了拱手。
“對不住了許叔,大茂,我不是故意的,放心,我不會在這鬨事兒的。”
說完賈東旭把杯子舉起來,隔空敬了主桌一杯。
喝完之後,賈東旭指著易中海。
“你要是個爺們兒,咱去中院練練。”
說完不顧彆人的眼光,直接往中院去了。
易中海也是喝了不少,又怒氣上頭,直接跟在了後麵。
“你以為我怕你啊?你師父永遠是你師父。”
一桌子,嘩啦啦的都去了中院。
閆埠貴不舍看了一眼桌上的剩菜,一咬牙也跟著去了。
許富貴氣的一拍桌子。
“這是乾什麼?非要鬨到這個地步嗎?”
王玲沒好氣道。
“你看看你,都請的什麼人啊?這喝著酒都能打起來。”
許大茂嘿嘿一笑。
“他們本來就不合,沒少打架,這很正常。”
說完許大茂也不吃了,直接開溜看打架去了。
王玲氣的大喊。
“你乾什麼去?”
許大茂沒有理會,倒是於莉的父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