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顧竹跑到外麵,追上了楚嬌嬌的步伐。
楚嬌嬌煩得要死,不耐煩地抬頭看著他,“有事?”
這還是她第一次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顧竹不由得愣了下。
見他不說話,楚嬌嬌更煩了,推開他就要走。
顧竹卻又攔住了她。
楚嬌嬌看著他,依舊隻有兩個字,“有病?”
這幫狗東西能不能離她遠點兒,彆來惡心她了啊!
她眼裡毫不掩飾的厭惡讓顧竹的心有些刺痛。
他垂眸看著她,有些傷感,“嬌嬌,是我的錯,你生日那天我正好在外麵比賽,沒趕回來。”
他之前答應過她,要回來幫她過生日的。
楚嬌嬌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那你和楚瑜說生日快樂了嗎?”
顧竹啞口無言。
說了。
不光說了,還送了禮物給她。
而她,明明和她同一天生日,卻什麼也沒有。
楚嬌嬌有些嘲諷地看著他,“顧竹,既然已經和楚瑜訂婚了,那就彆來搖擺了行不行,怪惡心的。”
她的用詞讓顧竹的心又是一顫。
她說“你就算是想腳踏兩隻船,我這艘豪華大遊艇也是你踩不上來的。”
“滾遠點兒,少臟了我的眼睛。”
說完,她直接一腳踹在顧竹膝蓋上,把他踢到在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顧竹膝蓋磕在地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但這不是讓他最震驚的,最讓他震驚的是楚嬌嬌的態度。
她現在似乎,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他了。
這個念頭一出,讓素來都沉穩的顧竹慌了。
他強撐著爬起來想要追上楚嬌嬌的步伐,可是剛走沒幾步,膝蓋上的痛讓他停了下來,隻能看著楚嬌嬌一步步走遠。
他著看這一幕,仿佛看到了他們的未來。
也是這樣漸行漸遠,她不再會為他回頭。
她,不要他了。
意識到這一點,顧竹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慌亂。
賤。
楚嬌嬌要是知道他心裡想法的話,非要罵一句“賤人”不可。
對他們好的時候,他們一個個不屑一顧,對她的真心隨意糟踐。
現在不對他們好了,他們倒是一個個上趕著。
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嗬,說到底,隻不過就是想繼續白嫖她罷了。
楚嬌嬌扯了扯嘴角,“tui”了一口,當她是老黃牛啊,不求回報地給他們犁地,死了還要被宰了吃。
呸,想得美!
她一邊走一邊罵。
見她這樣,韓文昌猶豫了下,還是悄悄湊了過來,“師父。”
楚嬌嬌腳步一停,眨了眨眼,見是自家老徒弟,嘴裡這才消停了。
韓文昌好奇道“誰惹您生氣了?”
楚嬌嬌擺手,“晦氣的事就不提了,你找我有事?”
韓文昌連忙點頭,拿出一個文件遞給她,說“師父之前給人藥不是被質疑過是非法行醫嘛,我把這些藥拿給鑒定機關看了,還做了備案,以後師父的藥就是合規的了。”
這件事楚嬌嬌沒說,反正她的藥能治病救人就行。
韓文昌卻把這事放在了心上,他到底是活了幾十年,知道一些明麵上的證件肯定是要有的,也省得給人留把柄。
他也沒提前說,全辦好了才來和楚嬌嬌說一聲。
楚嬌嬌看著這些證件,難得看他順眼了些,“不錯不錯。”
得到她的誇獎,韓文昌眼睛都亮了,比當初學醫的時候他老師誇他都要開心。
小師父可是很少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