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不應該是鬼醫嗎?
溫雅不解怎麼又出來個巫醫,一級巫醫是個什麼等級?
她以前看的小說裡有巫醫這個職業,據說是巫術和醫術的結合,也不知道跟這個石碑上顯示的是不是一樣的意思?
但她也不會巫術啊?
想不通就不想了,是不是巫醫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又不靠這個吃飯。
溫雅的意識從空間裡出來,第一時間就感覺到有一雙手在自己臉上摸索,一股怒意直衝腦門。
一把抓住那隻作怪的手,用力。
“吱吱!吱吱!”
【痛!痛!】
溫雅睜開眼,手抓著個毛茸茸東西,轉頭就對上一張委屈的猴臉。
她趕緊把手鬆開。
“吱吱吱,吱吱吱!”
【擔心,痛,痛!】
委屈的聲音讓溫雅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隨後反應過來這不怪她啊!
“你在我臉上瞎摸什麼呢?”
要不是金子在她臉上亂摸,她能腦子不清楚就把人給抓了?
【擔心!擔心!】
金子委屈的解釋著,眼中還有濃濃的擔心。
溫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它的頭,“是我不對,沒搞清楚,我給你揉揉手腕!”
認真的揉了揉金子的手腕,都有些紅腫了。
溫雅用了些“氣”,金子舒服的眯了眯眼,還哼哼兩聲。
溫雅憋著嘴角的笑意,一抬頭就對上端著一碗小米粥進來的夏夜。
她眼中都是星星點點的笑意,美麗又迷人,夏夜端著碗的手縮了下。
“醒了,你昏迷了一晚上,先喝點小米粥。”
溫雅扭頭朝著窗外看去,霞光照在窗戶上,像是給窗戶鍍上了一層金光。
金子的手腕已經恢複了,一下子跳出窗外幾下就上了樹。
溫雅接過夏夜手裡的碗,裡麵是熬的濃稠的小米粥,上麵已經出了層米油,一看就熬了很長時間。
溫雅真餓了,一點也沒客氣,就著夏夜再次去廚房拿來的拌黃瓜和小鹹菜吃的津津有味。
連著喝了兩碗,才有了飽腹感。
溫雅放下碗就要下炕,被夏夜攔住,“你在炕上休息吧,下來也沒事乾。”
溫雅一想也是,現在真的是沒事乾了,還不如窩在床上看書。
於是一上午,溫雅就沒有下炕。
土炕被夏夜燒的溫熱,待在上麵很舒服。
而夏夜一上午是忙的腳不沾地,一會兒給溫雅送吃的,一會兒送喝的。
溫雅知道自己暈倒把人嚇到了。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現在“氣”還很弱,也就是剛入門的程度。
到了下午,溫雅終於不顧夏夜的阻攔下炕了,準備給夏夜進行第二次針灸。
在針灸前她先要把自己的身體調理到最佳。
跟夏夜打了聲招呼,溫雅就進了空間。
她怕夏夜要是找不到自己又以為她上山了,再瞎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