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陸柔嫂子!小梅快看我今天的收獲!”
院子裡的聲音讓夫妻趕緊擦乾眼裡的淚水,一起出了門。
耿明背著個破舊的裝滿乾草的背簍,一臉笑意。
等到了屋裡才在田梅的幫助下把背簍放下來。
從乾草下拿出一隻已經僵硬的野兔。
今天他上山去找些乾草沒想到在草堆裡居然發現了這隻被凍死的野兔。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藏的,反正現在是他們的了。
田梅見自家男人那得意的小表情,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把你的得意收一收,哪有一點兒為人師表的樣子?”
耿明笑嘻嘻的,“是,遵命!”
溫廣學笑著搖搖頭,耿明跟他一樣是京都大學的老師,不過沒他的教齡長。
耿明本就是活潑開朗的性子,人有些跳脫。
之前在學校的時候能跟學生們打成一片,很受學生喜歡。
兩人都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下放的,學校讓他們一起,為的就是能相互照顧下。
唐老嘴角也是帶著笑意,年輕人還是挺有活力的。
不錯,就是要這樣,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保持積極向上的心態。
幾人合力做了一大盆麻辣兔肉。
溫昊饞的就差流口水了,但他的腿剛好,隻分到了幾塊,還沒嘗出味來就沒了。
幾人飽餐一頓,把骨頭收拾乾淨,毀屍滅跡,才都放鬆下來。
唐老吃下最後一顆溫雅留下來的藥丸,他的病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身體也仿佛年輕了十幾歲,從來沒有過的輕鬆。
“小雅這醫術真的是絕了!”
陸柔臉上都是與有榮焉的笑容。
她沒少被人誇醫術高明,現在聽見女兒被誇,比誇她要高興百倍。
溫廣學跟溫昊也都是一臉的笑意,兩人不愧是父子就連笑容都是一樣的。
田梅和耿明還沒見過平時穩重的溫廣學笑的這麼傻,都覺得很新奇。
溫雅跟夏夜剛翻過牛棚的圍牆,就聽見裡麵傳來的笑聲。
“有什麼喜事啊?”溫雅在院裡喊了句,聽見她的聲音陸柔趕緊打開屋門。
“你們兩個來了,快進來!誒,你們怎麼進來的我記得鎖院門了呀?不是記錯了吧?”
溫雅攬著陸柔的肩膀把她推進了屋,“彆操心了,院門鎖的好好的,我們是翻牆進來的。”
“你這孩子翻什麼牆啊?回來喊一聲我去給你開門不就得了。”
陸柔嗔怪的看了眼溫雅,見她身上不見什麼狼狽才沒有繼續嘮叨。
進屋就是一股熱氣,屋子中間點著一個火盆,裡麵是燃燒的旺盛的柴火,就是屋裡有些煙味,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溫雅這次過來時間有些緊張。
給夏夜使了個眼色,讓他帶著溫廣學跟耿明去把藏在院外的東西搬進來。
她則是給溫昊檢查了下傷口。
已經結痂了,看來要不了幾天就全好了。
溫雅還是囑咐他,“你的腿平時就這樣綁著不要讓人看出異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低調還是低調點好。
既然村裡人都知道溫昊的腿殘了,那就殘著唄,掩人耳目。
“我知道該怎麼做!”溫昊知道若是讓人知道他那麼重的傷幾天就好,一定會給妹妹帶來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