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就像是切豆腐一樣,刺進了季信的胸口。
溫雅避開了他的心臟,畢竟在這裡惹上人命也是人命,她可不想下輩子在監獄裡度過。
季信雙眼圓睜,瞬間慘叫出聲,“啊!”
門外的人聽見跑進來查看,都嚇得呆愣當場。
勝哥皺著眉,看著溫雅手裡帶血的匕首,“你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溫雅一個眼神也沒給他,注意力都在季信身上。
拿著帶血的匕首在他蒼白的臉上拍了拍,“本來就像個小白臉,現在一看更像了。
信不信姑奶奶現在就弄死你!”
溫雅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她知道自己這是遷怒了。
也許是因為眼前這個人跟溫錦有那麼一點相似,他們的眼裡隻有瘋狂和掠奪。
不能拿遠在京都的溫錦出氣,難道還不能拿眼前這個硬要湊上來的出氣嗎?
反正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不發一下瘋,她覺得都對不起這些上趕著的人。
溫雅手裡的刀漫不經心的劃過季信的喉嚨,還在上麵停留了幾秒。
就是這幾秒讓在場的人都停住了呼吸。
勝哥儘量放低聲音,“你放開我們老大,有什麼事咱們好好說。”
溫雅不屑的瞥他一眼,“好好說?現在想好好說了,之前乾什麼去了?”
季信看向溫雅的眼神裡沒有害怕,反而隱隱透著興奮。
溫雅知道自己又惹了個麻煩。
媽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她怎麼總是遇到這樣的變態?
溫雅被季信看的火大,正好有小弟想要偷襲她,躲過扔過來的暗器。
溫雅又是一刀直接紮在季信的胸口上。
那位置,眾人都以為她把季信給殺了,隻有溫雅自己知道她下手很有分寸,仍是避開了要害。
溫雅給季信塞了顆藥丸,讓他不至於暈過去。
暈過去就不好玩了。
塞進嘴裡的藥丸入口即化,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就咽了下去。
藥丸一入口季信的臉就變了,這藥丸不簡單。
而能隨手拿出如此珍貴藥丸的人能是簡單的嗎?
季信看向溫雅的眼神裡都是凝重,想想溫雅的淡定,以及她出手時的果斷,利落,分明不是普通人。
“你是誰?”他心裡有些隱隱的後悔。
溫雅笑了,宛若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雙眼亮晶晶的。
季信一陣恍惚,仿佛剛才紮了自己兩刀的不是眼前的人一樣。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隻要知道你就是我的出氣筒就行了。”
看見他,溫雅就想起裝腔作勢的溫錦。
偏偏現在還不能找他報複,那就先把心裡的鬱氣發泄在這個叫季信的人身上吧。
方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發泄一通的溫雅果然感覺心裡舒服多了。
不過眼前的人以後也是個麻煩。
就在溫雅想著要怎麼把未來的危險扼殺在搖籃裡,外麵突然嘈雜起來。
什麼“執法隊”,什麼“黑市被舉報”,等字眼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