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犯不犯法,這個念頭也就是在溫雅心裡出現一瞬。
小命都不保了還管犯不犯法呢?
她第一時間就要把老虎收進空間。
可以先把它圈養在一處,是殺是放,還不都是她說了算。
溫雅陡然想起空間裡的夏夜他們是能看到外麵的。
若是老虎突然消失又被那麼多人看見,她要怎麼解釋?
涅盤,她也就煉製了十來顆,不夠那麼多人分的。
溫雅放棄了把老虎收進空間的想法。
她還有迷藥,也是能解決問題的,就是要費點力氣,但可以保住空間的秘密。
趁著轉身的瞬間手裡陡然出現了一把匕首,另一隻手裡是把藥粉。
回頭對上再次朝她撲來的老虎,手裡的藥粉朝著老虎一揚,身體快速朝著一旁的石頭跑去。
幾步踩著石頭一個翻身高高躍起,手裡的匕首紮向朝她張著血盆大口的老虎。
溫雅的目標是老虎的眼睛,她狠狠的把匕首插了進去。
但老虎的反應也很快,溫雅第一下並沒有刺中,而是擦著老虎的眼睛在它臉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身體一個翻轉落在了老虎背上。
老虎疼的大吼一聲,身體不斷擺動,想要把躍到它背上的人甩掉。
溫雅緊緊握著匕首,朝著老虎背上刺去,匕首竟然滑了出去。
這老虎不會是變異了吧?皮這麼厚?
她另一隻手緊緊抓著老虎後背的皮毛,絲毫不敢放鬆,一旦鬆手她就會掉下去。
不說會不會摔死,就是老虎也會把她一掌拍死。
溫雅祈禱著藥粉趕快起效,但不知為何,好一會兒也不見效果,老虎絲毫沒有要暈倒的意思。
她之前就消耗了太多靈氣,現在身上的力氣也沒多少了。
但她對自己做出來的藥粉還是有信心的。
現在就看誰先堅持不住。
溫雅的手已經被磨破了皮,但是她一點也沒有要鬆手的打算。
心裡想著實在不行就先把老虎收進空間,與小命比起來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手裡的匕首不斷朝著老虎的後背上刺。
溫雅不是亂刺而是每一次都朝著同一個地方,接連幾下,那處才緩緩滲出血跡。
老虎像是發了瘋一樣在原地亂跳,溫雅被顛簸的一隻手都要抓不住了。
她深吸口氣,用儘最後的力氣,手裡的匕首再次刺向剛才的位置。
“噗呲!”匕首沒入皮肉的聲音,在老虎的低吼聲裡幾不可聞。
她一手抓著老虎的皮毛,一手緊緊抓著插入老虎後背的匕首,穩住了身體。
任憑老虎如何蹦跳就是不鬆手。
此時的溫雅是全憑著意誌力在堅持。
很快老虎的動作開始減慢,最後倒在地上。
溫雅也到了極限,手一鬆,也顧不得看是不是藥粉起了效果,雙眼一黑徹底的暈了過去。
她是被臉上的冰涼驚醒的。
睜開眼見到的就是黑漆漆的天空,一絲亮光也沒有。
接二連三的冰涼落在臉上,溫雅才發覺竟然是下雪了。
她試著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渾身酸疼。身側就是那隻大老虎。
也幸好是倒在了老虎身邊,有老虎身上的皮毛在,溫雅才沒有被凍僵。
不然這寒冷的晚上,也許會被凍死。
溫雅手裡出現了一個手電筒,打開。
透過光看見的就是飄飄揚揚的雪花。
老虎的肚皮是有起伏的看來也隻是暈了,至於它後背上的傷口,周圍都是乾涸的血跡,早就止血了。
溫雅又照了照一片漆黑的四周,眼睛陡然盯在一處,那裡竟然沒有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