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和孟輝到拍賣會的時候,門口已經排滿了長隊。
今天來的人不少,還都是有身份的。
安保也是安排的妥妥的。
進出都要憑著請柬。
溫雅和孟輝也沒有要搞特殊的意思,安靜的排在了人群最後麵。
溫雅饒有興趣的看著周圍的布置。
舉辦拍賣的大廳是唐家旗下的一家酒店。
裝修的在溫雅看來還算可以,不過放在這個年代就是非常奢華了。
地上都是瓷磚,屋頂的水晶燈看著就奢靡,還有牆上的畫是國外的油畫。
儘管讓人看不懂,但還是有不少人評頭論足,似乎這樣就會顯得自己有文化似的。
溫雅笑笑,她還是喜歡國畫。
掃了眼周圍的人,男士們一個個西裝革履,女士們身上都是禮服,仿佛是來參加宴會的。
溫雅扯了扯孟輝,“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裡是要舉辦拍賣會還是宴會?”
孟輝看著溫雅有點一言難儘,“出門的時候就想跟你說了,你這身太隨便了。
可是你走的太快,我都沒來得及。”
溫雅低頭看看,藍色牛仔褲,白色襯衣。
經典百搭,三十年後都不過時。
沒想到參加拍賣會還要打扮的這麼隆重。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溫雅也沒有回去換衣服的打算。
見溫雅一點都不在意,老神在在的,孟輝笑了。
他就知道溫雅根本就不在意。
也是,溫雅的底氣是她自身的本事,而不是靠一身衣服。
一群年輕人打打鬨鬨的走過來,最中間的是一個穿著露肩粉色魚尾禮服的女人。
溫雅輕輕瞥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眾星捧月般的女人也看見了她。
眼中是一抹憤恨,直直朝著溫雅走過去。
上前揚起巴掌,對著溫雅的臉就揮了下去。
孟輝臉色變了,厲聲嗬斥,“你乾什麼?”
他趕緊上前阻止,就見溫雅的腳動了動。
然後,那個有過一麵之緣叫唐糖的女人就倒飛了出去。
飛出一米遠後,重重摔在地上。
唐糖穿的還是禮服,緊身的那種,躺在地上就像是烏龜一樣,四仰八叉的掙紮半天也沒起來。
周圍有人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
甚至有個熊孩子還在一邊高興的拍手,“烏龜,翻不過身的烏龜!哈哈,這裡有隻大烏龜!”
周圍是詭異的安靜,隻有孩子的聲音在回蕩。
“噗嗤!”
半晌也不知道是誰笑出了聲,頓時眾人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這人怎麼回事啊?”
“誰知道呢?走著走著就摔了出去。哈哈!”
“這不會是故意的吧?想要博眼球。”
“有人想出名想瘋了!”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笑過後嘴角憋著笑,看著麵前的鬨劇。
小男孩也被自家母親拽走了。
之前跟在唐糖身後的那個皮膚黝黑的姑娘此時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把人扶了起來。
“啪!”
唐糖一巴掌扇在黑姑娘的臉上,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前久久回響。
“你是不是也在看我的笑話?”說著她又在黑姑娘身上擰了幾把。
那黑姑娘給擰的雙眼含淚,卻連躲都不敢躲,任由唐糖在他身上發泄著怒火。
周圍的人看向唐糖的眼神更是不屑。
今天過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儘管有些人可能私下也是囂張跋扈,但還是要臉麵的。
為了不給家族抹黑,在外麵裝也要裝的像樣一點。
所以,在場地的人不管是什麼身份都對唐糖看不上。
這裡麵也不是沒人認出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