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畝良田是什麼概念?其實也算不上什麼概不概念的。
換算成平方也就是不到七個平方公裡,放在某些城市也就是較大的城市公園或者小型體育場的程度。
但放在守山村……
珍嬸嬸掐指一算“哎,咱們村算算麵積,好像差不多500公頃。”
也就是五平方公裡。
常駐人口還不到一千人的守山村麵積屬實不大。
耕地麵積嘛……
鬱二哥“妹妹,我前兩天幫你問了,村裡的耕地麵積大概是一千八百畝,閒著的就有一千畝。”
那一千畝就是鬱年聽了鬱姣的需求後,打算給她談下來的租用麵積。
但現在看來,他妹妹好像想乾一番大事業。
不愧是能撿漏三百萬的妹妹!
鬱姣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
她是被迫的!
鬱姣根本不敢看鬱二哥佩服的眼神,隻好扭過身去和珍嬸嬸探討她亮晶晶的帽子。
珍嬸嬸優雅地端起果汁“漂亮吧?嬸嬸也給你帶了一頂。”
說著竟然變魔術般從手提包裡掏出一頂米色鴨舌帽,上頭一圈亮晶晶,和珍嬸嬸的漁夫帽顯然是同一個係列的。
珍嬸嬸給鬱姣戴上試了試,一臉滿意。
小姑娘大病一場後不如之前年畫娃娃一樣了,但還是白胖可愛的,咦!仔細看瘦了點之後一雙眼睛也展露完全了。
“姣姣也是單眼皮呀!”
珍嬸嬸愛不釋手地捏捏小姑娘的臉,小肥膘捏著涼涼軟軟的超舒服。
都是單眼皮,這會兒又戴上帽子,一看倆人就是一家的。
這麼想著,珍嬸嬸突然一陣惡寒,目光犀利一扭頭——正正好對上鬱二哥暗中觀察的幽怨小眼神。
“嬸嬸,一定也準備了我的帽子吧?”
“……”
飛機起飛時已經很晚了。
鬱姣坐在靠窗的位置,遮光簾打開看不到星光,也看不到地上的燈光,倒是能看到身邊人的倒影。
她身旁就是珍嬸嬸和鬱二哥。
機票是拜托係統重新搶的連座,搶到了才慢半拍想到一個問題萬一珍嬸嬸和鬱二哥並不想乘坐紅眼航班的經濟艙怎麼辦?
會被嫌棄寒酸嗎?或者覺得她不夠誠意?
可是是他們自己要跟來的,我已經做得夠好了……不要就退掉,以後就知道該保持怎麼樣的相處距離了。
患得患失和自我開脫反複橫跳。
鬱姣討厭這樣的自己,卻還是抱著最壞的打算把機票送了出去。
……然後得到了瘋狂誇誇。
用四大爺的話來說十八歲,會買特價機票,還能想到長輩,未來可期!
此時珍嬸嬸因為起飛時的耳鳴,正閉目小憩,兩個耳機分了一個給鬱姣,裡頭正播放著好運來。
而鬱二哥手裡拿著本自己帶的書在看,定睛一瞧,竟是《母豬的產後護理》。
真是一片歲月靜好。
無視了後座熊孩子的哭鬨,小姑娘心滿意足閉眼秒睡。
……
酒店休息一晚略過不提。
第二天早早出門,抵達華亭夏季拍賣會內場,鬱姣把纏絲南紅瑪瑙朱雀鈕寶璽交給一絲不苟的鑒定人員。
正常程序當然不可能當天拍賣藏品當天送到,但係統能搞出仿生人施工隊,自然也有一套完備的流程方便宿主積攢錢財——然後買地種地。
拍賣會人脈關係就是其中一點。
最遲送達的拍品引起了許多注視,鬱姣忍下臉紅,問同樣驚歎注視的鬱二哥珍嬸嬸“嬸嬸有想拍的東西對嗎?二哥和我去餐廳等嗎?”
珍嬸嬸卻說“你們倆跟我一起。”
四伯把倆孩子交給她,她可得好好帶著的,蹲自助餐廳吃東西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