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黃光明本來不把江朗放在眼裡的。
可現在看到江朗的保鏢這麼牛逼,覺得江朗不是那麼簡單了。
“現在才問我是誰,已經遲了。”江朗冷冷一笑,揮了揮手,“先把他的手給撕下來!”
聽到江朗的話,兩個保鏢立刻朝黃光明走去。
“臥槽,你乾什麼,怎麼就要撕下我的手?”
黃光明被江朗森冷的話語給驚呆了。
這也太狠了,就算是他,也沒有這麼做過,最多就是說把人的手腳打斷,或者說把人給弄死。
就沒有江朗這麼做的,把手撕下來。
看到兩個保鏢走過來,他尖叫起來,“江朗,你不要這樣,有話好商量。”
他是真的怕了,江朗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真不應該動雨妍的,如果你來對付我,我或許還能饒了你,可你對雨妍下手,我就不能饒你了。”
江朗的話音落下。
黃光明就被兩個保鏢按在地上,其中一個保鏢,抓住黃光明的右手。
撕拉一聲,硬生生的把他的右手從肩膀處撕了下來。
鮮血狂噴,黃光明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現在感覺怎麼樣?”江朗冷笑問道。
“啊啊啊啊!姓江的,你竟然敢這麼對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弄死你,在弄死你之前,還要狠狠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黃光明不斷慘叫謾罵。
“你覺得,我還會給你機會嗎?”江朗冷笑道。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黃光明愣了一下。
“你覺得我不敢嗎?”江朗冷冷一笑。
“你要是敢殺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不僅你要死,你全家都得死!”
黃光明看江朗森冷的笑容,意識到不是開玩笑,頓時急了,便是威脅起來。
“你以為我會怕你爸嗎?你們江城黃家,在我麵前,隻是螻蟻而已。”江朗發出不屑的冷笑。
“什麼,螻蟻?”黃光明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姓江的,不得不說,你的保鏢很牛逼,可你要說我黃家在你麵前是螻蟻,簡直不知天高地厚,你根本不了解我黃家有多強大,我們黃家是連省城的千億家族都不怕的存在,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黃家是螻蟻?”
江朗問道“那你了解我嗎?或許你了解我一些情況,但我告訴你,那是很片麵的,真正的我,你並不了解……算了,我跟一個死人說這麼多乾什麼,毫無意義。”
他又對保鏢說“把他的另一隻手撕下來。”
“臥槽,你……”
黃光明驚怒加恐懼。
可沒等他說出完整的話,保鏢抓住他的左手,用力撕了下來。
還是像剛才一樣,撕拉一聲,鮮血狂噴。
黃光明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現在覺得怎麼樣?”江朗森冷問道。
“啊啊啊!姓江的,有種你馬上殺了我!”
黃光明慘叫個不停,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本來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二十多年人生,都沒摔著過,這種折磨簡直讓他生不如死,覺得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你想快點死?可不那麼容易,我怎麼能讓你這麼快就死,要是這麼快就死,怎麼對得起你這兩天做的事。”江朗冷冷道,“把他的雙腳廢了!”
這是江朗第一次折磨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本身就有暴力傾向,覺得這樣折磨人,竟然有一種快感。
不過想想,好像也不對。
不是快感,而是出了一口惡氣。
黃光明抓了顧雨妍,要動顧雨妍。
觸碰了他的逆鱗,這讓他暴怒。
隻有這樣,才能消除他心中對黃光明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