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朗選擇押大小的原因和大部分賭客一樣,懶得動腦。
反正來賭場就是玩而已,沒必要傷那個腦筋,搞那些複雜的賭博方式。
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玩了十幾局,輸多贏少。
最後隻剩下一千塊的籌碼了。
他準備押最後一把,輸了就算了。
“小子,我說了很多次了,你這個人垃圾,不行就是不行,還是滾蛋吧!”
他身邊的白人男子,嗤笑嘲諷。
江朗看向白人男子,皺起眉頭。
這個白人男子,非常欠揍。
剛才得知他是龍國人,就一直在他麵前嘰嘰歪歪的。
每次他輸了,都要嘲諷他幾句。
本來,隻要不涉及到他的底線,他是懶得理會的。
對於輸贏,他並不看重。
反正他就是來玩的,而且就一萬美刀,輸了就輸了,沒有什麼。
可凡事都有個限度,對方一直對他冷嘲熱諷,此時已經到了他的極限了。
就像是一隻蒼蠅,一兩次在他耳邊嗡鳴,他可以不當回事。
但老是在他耳邊嗡嗡嗡的,讓他心煩意亂,他就要把蒼蠅給拍死。
“看什麼看,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白人男子冷笑道。
“如果我能贏錢,你又怎麼樣?”
江朗本來想動手,給白人男子一巴掌,讓對方閉嘴,但想想還是算了。
動手打人,好像有點不太好。
對方老是嘲諷他輸錢,那就贏錢打臉對方好了。
白人男子不屑道“你贏個屁的錢,你要是能贏錢,我就把我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江朗道“我踢你的腦袋乾什麼,換彆的。”
白人男子眉頭一挑,心想正合自己的意,於是道“那就換彆的,你要是能在晚上十二點前,贏十萬塊,我可以再給你十萬!”
江朗反問“你確定?”
“確定!”白人男子冷笑,“不過如果你贏不了,你要給我十萬,這算是我們的外盤賭,怎麼樣?”
其實,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之前的嘲諷,就是為了激怒江朗。
他是拉斯維加城的混混。
這是他找到的一種全新的賺錢方法。
就是在賭場物色賭客,激怒賭客,最後和賭客賭外盤。
他物色的賭客,都是一些年輕人。
年輕人年輕氣盛,非常容易衝動。
激將幾句,就容易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有時成功,有時不成功,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受他的激將。
但受他激將的人,最後都是輸錢給他。
他靠著這種方法,一年下來都能賺上百萬。
今天他的目標就是江朗,覺得江朗是個好騙的人。
江朗在他的眼中,就是一隻待宰的肥羊。
十萬美刀,是他計算過的。
來拉斯維加城賭場玩的年輕人,有的錢多,有的錢少。
這個金額,不多不少。
如果對方覺得多了或者少了,都是可以調整的,隻要對方願意賭就行。
聞言,江朗算是明白了,對方是想要這樣賺他的錢,於是點頭道“行,今晚十二點前,我贏十萬,不過我們的外盤賭,我覺得太少了,賭一百萬吧。”
看到江朗上鉤,還把金額提到一百萬,白人男子大喜“好,就這麼定了!”
這時,荷官搖好骰盅,放在桌麵,讓人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