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討點好處。
“我孑然一身，不知有什麼價值。”無根生說。
張啟元摸了摸下巴“西方的魔法，你也能免疫嗎？我有點好奇……stupefy。”
出其不意的昏昏倒地命中。
然後，無根生屁事沒有。
“蕪湖，這就有點意思了，阿達瓦啃大瓜！！！”
無根生隻覺得渾身被惡意包圍，打了一個寒顫。
張啟元笑了“看來，針對靈魂的魔法，你也不能完全免疫，或者是魔力輸出太大，你來不及破解它。”
很有意思。
好想把他弄進張家研究基地，好好進行一番研究。
“阿雪，好好看著他，另一個死的活的都行，這個必須得留一口氣。”
阿雪嗷嗚一聲，圍著無根生轉了兩圈，然後蹲在一邊舔毛。
無根生這次有些毛骨悚然了，他不想勾起這個家夥的興趣，張家和龍虎山關係不錯，在異人圈混得很開，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個家夥……
得想個好辦法脫身才是。
鄭子布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他其實看的真切，無根生可能真的破了左門長的逆生三重。
“董事長，三一門不能沒有左門長。”
張啟元和鄭子布並肩走著，前往用飯的餐廳，陽光燦爛，但三一門眾人卻心如冰窖。
“董事長，逆生三重不能成仙的話……”
鄭子布未儘的話語意思，他害怕張啟元看不上逆生三重，然後左若童道心已死，身死道消，三一門就真的完蛋了。
“你覺得無法直抵大道的功法是無用的嗎？”張啟元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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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穿梭過無數個世界的張啟元，見過無數求道之人，有人是以道為登天梯，獲得無上偉力。
有人是埋首求索，道在他眼裡是沒有儘頭的。
所以，那些修複功法、開辟大道、記錄文明的人，才是最純粹的真人。
擱現在來講，張家很多研究員就是這樣。
至於左若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可能需要心理醫生。
欸，修真界也應該多一些心理醫生。
成天談戀愛入個魔，沒得第一名入個魔，不是最討人喜歡的入個魔……
魔修遍地走，這就是沒有心理醫生的下場！
鄭子布覺得這個問題太大，他回答不上來“我不知。”
“武是殺人技，是技法。”張啟元沉吟片刻，“而真正的道法，自然流淌，殺人隻是順便的。”
鄭子布若有所感“那我們普遍使用的都是技法，稱不上道法。”
那麼道法何求呢？
師傅總說向內求！
內觀！自在！自我！
張啟元見鄭子布蹙眉思索，拍了拍他的後背“道法，自然，你不必想太多，就像符籙，需要外物，但是真的到了一定境界，符籙完全不需要其他，一個人就可以！”
“人？”鄭子布深吸一口氣，“這談何容易啊，人這一撇一捺，寫著簡單，做起來，卻也是最難。”
張啟元哈哈大笑“要是簡單，天不是天，地不是地，又有何意義呢。”
鄭子布也跟著笑了起來“也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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