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殘渣。
正好喂給小湯姆的虛空。
至於湯姆，他暫時失明了，因為他非要看張啟元的半命運女神形態，結果隻一眼，隻一秒，他的兩顆眼珠子就像是放進油鍋一樣。
油炸眼珠的感覺格外銷魂。
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就是驚鴻一瞥的女神撩裙擺的動作，那種模糊性彆的美，不管死活的衝擊他的大腦。
不是俗套的美貌，而是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璀璨。
像是看到旋轉的星河和瑰麗絢爛的宇宙，滿足所有對美的認知。
包含了美的概念和認知。
就是美本身。
湯姆大腦短路，但是他的烙印虛空也不含糊，主動牽引湯姆抬起手臂，張開兩個圓環一樣的深淵大嘴，接住張啟元投喂的……阿努比斯狗頭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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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元投喂了兩次，揪掉兩隻耳朵，覺得這樣效率有點低“能一口吃掉嗎？”
烙印虛空將手臂抬得更高。
張啟元意會，把阿努比斯剩下的部分，團吧團吧，團成一個湯圓“把嘴長到最大，來，啊~”
烙印虛空主動融合兩個圓環，變成更大的環。
嗷嗚一口，深淵巨口。
張啟元滿意地點頭“不錯，胃口真好，很有潛力！”
烙印虛空打了個飽嗝，然後組合圓環，給張啟元比了個心?。
張啟元笑了笑“小湯姆可沒有你這麼嘴甜。”
不過，虛空可以稱之為靈魂半身，忠實的反應靈魂的意識。
所以說，小湯姆心裡還住著一個小可愛？
不過，張啟元覺得湯姆，最多最多變成一顆白皮黑餡兒的白切黑。
湯姆隻是眼瞎了，不是耳聾了，自然聽到了這句嘴甜，他心裡有些唾棄烙印虛空的狗腿和諂媚。
但是他轉念一想，對著董事長獻媚和逢迎，要是真能討得董事長歡心，那就繼續多想點其他花樣啊。
董事長多麼愛好新鮮事物，絕對不能單調重複諂媚，容易膩味。
滿腦子討好董事長的想法，還沒有完整的拉出表格和具體的執行計劃，湯姆感覺烙印虛空忽然就快速膨脹。
已經成年的湯姆，再一次體會到小時候魔法爆發的感覺，同時撐爆的還有全身的血管，沸騰的血液流淌著黑色的魔力。
“這就進化了。”張啟元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進化非常有心得，他將湯姆倒吊起來，這樣大腦充血，更容易吸收魔力，變得更聰明。
然後過了一會兒，見湯姆手指抽搐，就知道到時候了。
張啟元對阿環說“把他吞進去吧。”
阿環正懶洋洋趴在沙子上按摩蛇皮，聽到主人的話，抬起腦袋“嘶嘶嘶！”我不小心會把他消化掉的。
“那你就小心點，他這個虛空有點吞噬天賦，這裡就你最能吃，你幫他引路，多麼合適。”張啟元自然而然地說，“而且小湯姆很喜歡蛇，這就是你們的緣分。”
阿環甩了甩尾巴，沙子甩了光頭小亮一臉，它心裡極度無語，主人現在是連寵獸都騙！
而且它是蛇蠱，本質是蠱，隻是外形是蛇，因為主人喜歡黑白花的銀環蛇！
“嘶嘶嘶！”把我要開始了，主人，等我把蛇皮展開，你讓阿雪把湯姆扔進來。
盤起來的蛇身捋直，阿環抖了抖腦袋，然後從下顎處裂開，一道縫隙緩緩延伸出去，一直到尾巴尖。
完全展開的蛇皮內部全都是各式各樣的蠱蟲，都是阿環這些年的收藏品。
“小心點，彆碰到我喜歡的藏品。”
張啟元指揮阿雪把湯姆扔到蛇頭下部的位置，根據他的了解，阿環最愛的藏品一般都放在尾巴尖。
因為它餓狠了，都是先從尾巴尖開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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