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吧揉吧,跟小時候玩泥巴有什麼兩樣嗎?
過了會兒,南初箏紅著臉,衣襟散開,努力忽略心口上的那隻手。
她躺在南辰橈的腿上,問道
“家主,是不是我想要做什麼,你都會縱容我?”
南辰橈微微閉眼,靠在馬車壁上,手指撫著,淡聲說,
“看你想要做什麼?”
“我尋死覓活,要嫁人呢?”
南初箏想起上輩子,她跟家主大吵一架,就是為了要嫁給秦朗。
他氣的再也不願親近她了。
往後幾年,他雖然幫她,依舊疼她,但卻總是言語譏諷她,每次都冷冷淡淡的離她八丈遠。
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之意。
兩人哪裡有這輩子這般的親昵?
南辰橈狹長的眼眸微微睜開一些,手中換了一隻把玩,就好似在盤著什麼珍稀古玩一般,
“看上誰了?”
“要家主給你備嫁妝嗎?”
她倘若要嫁人玩兒,他也不介意。
隻要男方不怕,他怕什麼?
南初箏仔細的看著南辰橈,隻要她不顧一切的去鬨,家主真的會讓她嫁。
但是南初箏突然想起上輩子的洞房花燭夜,秦朗被刺殺。
從此後間歇性分人會萎。
她充滿了懷疑的看著上方的南辰橈,這不該是家主弄的吧?
南初箏小心翼翼的問,“那,要是箏兒嫁給了彆人,家主會讓他碰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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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口被狠狠揪住。
南初箏擰著眉,一口氣差點兒沒上得來。
“想得美!”
南辰橈徹底睜開了雙眸,宛若寒潭,
“任何男人都碰不得你。”
丟下這句話,他便不想說了。
南初箏還待問,他手臂一攏,將她抱高些,低頭堵住她的唇。
她總抱怨自己沒有自由,南辰橈給她自由。
她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但並不代表,她可以和彆的男人做這些事。
這是南辰橈和南初箏之間,才能有的親昵。
馬車晃晃悠悠的,駕車的車夫半道上跳下了車。
待到第二日天還未亮,白洛洛就等在了南宅的門口。
宮中每月都會有各種大小不一的宮宴,這一次的宮宴,因是太後的壽辰,因此辦的格外盛大。
南初箏出門時,人都還未完全清醒。
小金扶著她,白洛洛提著一盞燈籠上前,關切的詢問,
“南妹妹,你一個人進宮嗎?”
“怎不見南公子?”
小銀將白洛洛擠開,“公子身子不好,在家休息。”
所有人都知道,南家子身體羸弱,常年纏綿病榻。
這也是他為何讀書這麼多年,卻依舊未曾參加科考的原因。
白洛洛的眼底難掩失望,她今天穿上了昨日新買的一套粉色紗裙。
南初箏付的錢。
還特意戴上了南初箏給她送的那套頭麵。
結果南家子沒出門。
白洛洛支著頭,不斷的往南家的宅門內張望。
昨日南初箏說她的未來在星辰大海。
南家門第雖然小,但卻已經是白洛洛如今能夠的著的,最高門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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