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轉身離開,順便替白洛洛將身上的啞穴解開。
“殿下,殿下。”
剛剛能發出聲音,白洛洛便痛哭出聲。
東宮裡的人隻看到白洛洛,被一道人影丟進了宮門。
但等他們想去追小金,卻早就不見了小金的身影。
太子急匆匆的趕到白洛洛身邊,不等他吩咐宮人去找太醫。
白洛洛就抱著太子大哭,
“殿下,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南初箏她欺負我,嗚嗚嗚嗚。她好過分。”
一聽到“南初箏”這個名字,太子渾身一震。
他仿佛聽錯了一般,低頭問懷裡的白洛洛,
“你今日去找誰了?”
“我,我去找妹妹了,我想將你讓給她,我本不想與她爭。”
白洛洛哭著顛倒黑白,
“但她不肯,她根本就不等我把來意說清楚,就把我打成這樣。”
她一邊說,一邊楚楚可憐的依偎在太子懷裡。
白洛洛的眼底都是恨。
她要南初箏後悔,要讓南初箏知道,得罪了她的代價是什麼。
南初箏把她折磨成這樣是事實,太子是不會放過南初箏的。
彆看南初箏現在擺出一副,不屑於同白洛洛爭的模樣。
但她進了東宮後,誰知道會怎麼樣呢?
戰鬥已經開始了,白洛洛絕對不能讓南初箏繼續耀武揚威下去。
所以她現在抓到一切機會,就要告南初箏一狀。
白洛洛以為自己成功了,畢竟太子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殿下,你也彆怪妹妹,她可能是太想做這個太子妃了。”
“所以她知道殿下為了我,和皇後娘娘據理力爭,不讓她成為太子妃,隻能和我平起平坐。”
“妹妹生氣也是應該的。”
說著說著,白洛洛就哭了起來。
她以為自己表現的很大度。
這大度之中,還透著一絲委屈。
畢竟她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很渴望自由,之所以留在太子身邊,都是因為太子在強製愛她。
所以看吧,南初箏有多過分,她都願意主動退出,成全她和太子了。
南初箏還不能夠放過她。
將來南初箏若進了東宮,就算有皇後的支持,太子也會厭惡她到底。
白洛洛為的就是這麼一個盤算。
可是原本緊緊抱著她的太子,突然鬆開了手。
白洛洛睜開淚眼,抬頭望著太子,
“殿下,你彆為了我生妹妹的氣……”
“你為何要去招惹她?”
太子突然開口詢問。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在遊船上,自己被迫跪在南初箏麵前時的屈辱。
他想不到白洛洛的話是真是假。
或者可以說,太子根本就不在乎,白洛洛究竟去找南初箏做什麼?
他在乎的是,本來好不容易過兩天消停日子,白洛洛又跑去找南初箏。
難道她不知道南初箏就是個魔鬼嗎?
白洛洛坐在地上,仰著麵,臉上透著詫異,
“殿下,你怎麼了?”
“我是問你,你在東宮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跑到南初箏麵前去?”
太子隻要一想到南初箏,就止不住的恨與怕。
他一點都不想見到南初箏,甚至連聽到南初箏的名字,都會引起他一陣下意識的不適。
尤其是每每午夜夢回時,總是夢見南初箏丟在他身邊的那一封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