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痛苦的雙手握住了南初箏的肩,
“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你知道你的家主對我做了這些事情,你應該製止他。”
就像上輩子那樣。
南初箏笑著,揮開了秦朗的手,
“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為了你忤逆家主?”
“我是你的……”丈夫!
秦朗差一點脫口而出,這樣的話。
他的臉色蒼白,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的心口。
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初箏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斷刃,一刀插在了秦朗的心口上。
還好秦朗一直以來都早有準備。
他知道他這輩子要對付的南辰橈是一條瘋狗。
誰都不會料到南辰橈會如何的發瘋。
所以在這麼多年裡,秦朗一點一點的做著準備。
他為自己製了一件刀劍不侵的金絲軟甲,就連睡覺秦朗都穿著它。
這件金絲軟甲如今救了他的一條命。
“你要殺我?”
秦朗震驚的看著南初箏,他重複著呢喃,
“你居然要殺我?”
“你是我的妻子,不幫我對付南辰橈就算了,你居然還要殺我?”
可能是因為心中太過於震驚,秦朗一不小心,就把心裡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南初箏臉上透著冰冷的笑,
“秦朗,你是不是魔怔了?”
“可能會是你的妻子?我是家主的妻子,是南家未來的當家主母。”
“而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你如今隻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庶人。”
她極儘可能的羞辱秦朗。
因為上輩子的秦朗在圍殺南辰橈的時候,也是這麼羞辱他的
。
他嘲弄南辰橈,就算身為千年世家的家主又怎麼樣?
還不是被他們圍在這裡,當成一條狗那樣的殺來殺去。
南初箏衝上去,抱住了已經被砍的支離破碎的南辰橈
很難形容看到那個樣子的南辰橈,她的心中有多麼的悲痛。
因為在南初箏的心目中,南辰橈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這世上所有人看到南辰橈,都應該卑躬屈膝的求他。
而不是被人圍在中間,宛若一條困獸那樣的羞辱。
那一刻,南初箏不僅僅恨秦朗,也恨她自己。
秦朗心中受到了震動,他往後退了幾步,臉色越加的蒼白。
“初箏,這不像是你說出來的話。”
“以你的心性,怎麼舍得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
她是一個見到了路上的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人。
“你越來越可笑了!”南初箏的嘴角勾著笑,往前走了一步,
“我受千年世家的水米養大,我本就站在這世界的頂端。”
“天下財富與權勢,任我欲取欲求。”
“我為何要憐憫你?”
秦朗晃了晃頭,在南初箏這惡毒又輕蔑的話語中,他急切的說,
“不不不,你一定是受到了南辰橈的影響……”
“沒關係,初箏,我帶你離開這裡!”
“你隻要和我在一起一段時間,你就會愛上我,你就恢複正常了。”
他思來想去,在他重生之後的這十幾年的歲月裡,一切都發展的很正常。
全都是在按照上輩子的軌跡走。
上輩子南初箏一眼就喜歡上了秦朗。
但是這輩子,南初箏在看到秦朗的第一眼,並不是在洞房花燭夜裡。
所以她沒有在最開始的時候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