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最愛的白洛洛,身份位份還沒有明朗之前。
東宮之中的所有人都在說,皇後屬意南初箏為太子側妃。
肯定板上釘釘了。
所以南初箏一旦進了東宮,她便是東宮中除了太子之外,地位最高的人。
楚淨月心中覺得憤恨。
再加上上一次,她知道白洛洛去找過南初箏,但是並沒有從南初箏那裡討得什麼好處。
於是楚淨月對南初箏越發的恨。
這一次好不容易在宮裡看到南初箏,楚淨月倒是想要問問南初箏。
她以前在楚家的時候,聽說南初箏和那個南家的家主之間,好像有什麼齷齪。
所以南初箏是哪裡來的那個臉入東宮的?
楚淨月這麼想了,於是也就這麼問。
站在南初箏身邊的南辰橈往前走了一步。
他渾身的殺氣湧動,這些東宮的人一個個腦子裡都是漿糊。
他們的眼睛都隻盯著東宮太子妃與側妃的位置。
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會想入東宮,跟她們搶那個不入流的太子?
南初箏伸手攔下了南辰橈,也相當於變相的救了楚淨月一條性命。
“你不過是一個東宮裡頭的小小侍妾,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我即便入了東宮,我的位分也會比你高。”
“而你,現在就敢跑出來得罪我,怕我今後真入了東宮讓你生不如死嗎?”
南初箏並不回答楚淨月的詰問。
她與南辰橈的事情,稟告過南辰橈的親人白景帝後,便無需向任何無關緊要的人說明。
楚淨月臉上的表情扭曲,她的五官在亂飛,
“姐姐,你現在不得了了,你說話的口氣都與以前不一樣了。”
“可是姐姐,你以為東宮真的是那麼容易進來的嗎?”
先不說東宮之中,已經有了白洛洛、周茵茵和她楚淨月。
這三個人哪一個都不是好相處的。
就是南初箏帶著和南辰橈的齷齪進了東宮,光是這一點,就足夠南初箏在東宮裡頭脫一層皮。
在楚淨月的心目中,南初箏始終是那個在楚家出身卑微,小心討好每一個人的鄉下村姑。
即便後來很多人跟楚淨月說,南初箏的身份不簡單。
可是楚淨月脫離不了對南初箏的固有第一印象。
“陛下自有陛下的決定。”
南初箏仿若貓逗老鼠那般,故意不將話說明白,
“你若是對我的婚事有什麼意見?你可以到陛下那裡去,讓陛下阻止我成婚。”
南辰橈伸手握住了南初箏的手腕,
“陛下也阻止不了。”
被握住了手腕的南初箏偏過頭,看著身邊的南辰橈,嘴角帶著微笑。
楚淨月見到這一幕,在心裡把南初箏罵了個半死。
原來南初箏不僅和她的那個家主有一腿,還與閻羅司的司主不清白。
她嘴裡冷冷的哼了一聲,
“陛下若是知道你水性楊花的真麵目,隻怕會立即收回讓你嫁入東宮的成命。”
楚淨月一直以為,白景帝見南初箏,賞賜給南初箏這些東西,是為了讓南初箏入東宮。
南初箏笑著往前走,
“那也得陛下從丹房裡頭出來,看得見才行。”
“先顧好你自己吧,你從楚家拿出來的錢是不是快要花光了?”
楚家的一切,都在南初箏的掌握之中。